是这么认为的,自然觉得不需要怎样,到了宣布比试结果的时候,自然是自己获胜。
夜幕降临,药王阁的门口却灯火辉煌好不热闹。
药王阁管事的看了看时辰,笑地十分得意。
“比试结束,两边患者请站在中间等待。”
三名患者从木床上走了下来,那两名被祝寒医治的部落之人,虽然面色不如老者,却是健步如飞,早已没有了刚才虚弱不堪的样子。
反观那老者,下床之前还可以,可刚一床却抖若筛糠、脸色煞白,看样子似乎都很难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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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大夫十分恼火。
“你这老家伙,可是与那卞记药铺商量好了给我下套!刚才在木床之上明明还好好的,现下竟突然装病!”
祝寒三两步走了过去,将手轻轻搭在老者脉上,脸色一变。
“病情加重了,快躺下!”
那言大夫不信,自己也搭脉上去,这才傻了眼,口中喃喃。
祝寒越过他去,亲自为老者在眉间施针。
待老者脸色好转后才缓缓说道。
“言大夫的药方不错,不过这老者底子弱,用了猛药之后身子吃不消,你们药王阁却还凑在他旁边又是熏香又是冰扇的,他本就不应紧张着急,如此情绪一逼反倒是热症加剧了。”
言大夫看了看旁边的跪在地上的女婢,才发现自己到底是忽略了这老者身体的状况。
“不过,这部落兄弟我看你也未必能救得,他们二人的水土不服之症可是十分与众不同!”
祝寒笑着让两兄弟转上几圈与大家挥手示意,两人都照做,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两人已然痊愈。
“怎么可能!我分明……”
言大夫最终还是闭上了口,可他早已是败了。
祝寒解释道。
“这两人并非水土不服之症,而是瘴气中毒。这毒性不强,在身体中作用十分缓慢。我也问过两兄弟,两人都是到了京城一段时日之后才开始发作的,所以才会误认为是水土之症。”
言大夫还是不信,瞪着眼睛扯着脖子问祝寒。
“可这瘴气各地不同,用药也完全不同,你无法知晓他们所经过的山脉中到底盘踞的是何种瘴气,怎么用药?”
祝寒笑得灿烂。
“言大夫不知,药王殿为何会不知?药王殿历来收治过的病患已不可数,这瘴气数百种也不难解。今日我并未用灵力辅助,只是用药铺中的草药而已。”
言大夫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已经白发苍苍,行医数十年也不过见过几种,也许之前真是自己错了,这青袍小辈竟真是药王殿的弟子。
管事的见言大夫眼中呆愣,这比试结果不言自明,不少百姓也齐刷刷地为卞记药铺正名,一时间场面十分混乱。
管事的只能让手下人将言大夫连拖带拽弄进了药王阁,整个药王阁大门紧闭,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只字不提。
不少百姓都在底下叫骂药王阁“挂着羊头卖狗肉”、“卖药坑人”、“输不起”之类的,那道大门还真是紧紧锁着再也没开。
百姓簇拥着祝寒,部落兄弟带着老者几人一同回了卞记药铺。
老者面上也十分不喜,没想到在这药王阁走了一遭,病症反而还更重了,现在祝寒施针之后他恢复了一些力气,连连骂着药王阁医术不精。
卞掌柜和老王头在药铺中远远就听到人群的声音,还以为是药王阁的人带头大闹,连忙抄起柜台上的算盘,还给老王头手里塞了一根烧火棍。
结果却是百姓簇拥着祝寒回来的样子,卞掌柜与水雨凝对视一眼,随后两人都笑得不行。
此事之后,卞记药铺并未更名,还是沿用卞记药铺的招牌。
京城现在人人皆知这卞记药铺有药王殿的弟子镇着,这药材、这医术绝对是顶尖的,一时间小巷中多了不少达官贵人的马车,即便是没有病症他们也吩咐家中管事来结识一下卞记药铺的人,顺便买些灵药仙草回去延年益寿。
而在谢文泽的许可与水雨凝的运作之下,老王头和春桃姨有空就会来这卞记药铺帮忙,有时半月也只能得一日清闲。
有时候春桃姨前脚回了谢府,后脚店中帮工就过来唤春桃姨回去,店中总是忙不过来。
而祝寒本就:()温凝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