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行不义必自毙,夜路走多了必然撞鬼,老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陈青莲嘴角漾出一丝浅浅的微笑,话里的幸灾乐祸溢于言表。
气得张胜利用三白眼恶狠狠的盯着她,半晌才道:
“陈博文承受不了政府的审判,畏罪自杀,希望你们做子女的能够弃暗投明,交出那些不义之财,早日投入到革命者队伍中来,否则就是自绝于人民和政府,一切后果自负。”
话说的冠冕堂皇,大义凛然,谁又能看出内里住着一个贪婪狠毒的灵魂。
陈青莲眼睛微微眯起,直视张胜利,“希望张科长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能做到问心无愧,后果自负。”
他的话忽悠那些热血上头的小青年还行,对她这个百岁老奶奶可不管用。
“小丫头倒是牙尖嘴利,以后到了红卫所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
说完,张胜利耷拉着脸,对着手下几人一挥手,抬着已经开始七窍流血的李小东匆匆离开了陈家。
……
“可恶,家里的东西又被砸坏了,这群混蛋,迟早让他们好看。”
看着狼藉一片的家,陈青远红着眼眶低声喝骂,
陈青月紧紧拉住陈青莲的手,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大姐,他们会不会把你抓起来?我们赶紧离开这儿吧!”
爸爸就是被这些人抓走的,然后再也没回来。
陈青莲给她擦擦眼泪,笑的温柔,眼神里却没有一点温度。
“别担心,他们不会再出现了。”
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家里虽然被弄了个乱七八糟,好在东西本来就不多,他们收拾了一会儿就干完了。
午饭陈青莲做了一锅西红柿疙瘩汤,打了三个荷包蛋,撒上小葱,点几滴香油,味道居然不错,也给打蔫的陈青月和陈青远提了提精神。
吃过午饭,陈青莲领着陈青远和陈青月往学校走去。
两小只最近受到的惊吓有点多,她现在不敢让他俩单独在家待着了,怕又有人跑来找事。
现在帮他们的人不多,各种找茬占便宜的倒是不少。
兄妹两个都在附近红旗小学念书,一个上五年级,一个上一年级。
现在的学校也乱套了,学生热血上头,老师无心教课,到处人心惶惶,就连小学都不能幸免。
红旗小学的教导主任和陈博文是老相识,对他们被逼下乡的事情也感到十分痛惜,让姐弟三人在办公室待着,自己跑上跑下的帮他们办理手续。
办好退学手续,陈青莲又带着两小只去买了学习用的文具,直到天快黑了,三人才往家走。
……
深夜十点多钟,陈青莲念头一动,出了空间。
换上一身深颜色的衣服,戴上手套,又拿出幻形面具套在脸上,五官在瞬息之间变成了一个三十多岁,面色发黄,尖嘴猴腮的男人模样。
再用帽子遮盖住头发,任谁看见,也不能拿她当成女人。
练气一层以后,飞檐走壁对陈青莲来说跟吃饭喝水一样容易,半个多小时,她就到了红卫所的二层小楼外面。
神识笼罩整座红卫所,只有一楼值班室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她认识,今天去她家搜查的几人之一。
走到值班室的门口,陈青莲直接踹门而入。
值班室正在打瞌睡两人被响声惊醒,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看见屋里进来人,才想起去掏武器,却发觉身体像是被绳子捆住一般,动都动不了。
想要开口大喊救命,结果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二人眼里流露出惊骇至极的神色。
来人只是站在门口,都没有动手,他们就动不了了,深更半夜的太吓人了有没有。
陈青莲大步走到今天去陈家搜查的那人面前,冷声道:“张胜利家住在哪里?”
说着,解开了他的禁言术。
“啊!”
“你……救。”
见自己能发出声音了,这人下意识就想喊救命。
陈青莲怎么可能让他如愿,迅速闪电般抬手捏碎了他的喉骨。
另一个人看到同伴的脑袋在陈青莲手上像面条似的垂下,随即瘫软在地,只觉的肝胆俱裂!魂都要飞走了!
他在红卫所里工作,打骂人是常事,何曾见过这种一言不合要人命的人。
太,太凶残了!!
膀胱收紧,一股热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