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垮垮穿着嘻哈t恤,下身一条黑色七分裤,挂着各种杂七杂八的坠饰,一动起来叮当乱响,典型的哈韩风。
白景达问道:“周老弟,不知你所请神医在何处,可是需要我们去亲自邀请?”
周文石后撤一步,站到江权身后说道:“这就是江神医,就是他治好了薇薇的疾病。”
“什么?”白景达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看看周文石,又瞧瞧江权,“这个…周老弟,你是不是搞错了?”
“是啊周先生。”许向萍在一旁附和,“不是我们不相信您,只是这位江先生实在太年轻了,谁都知道这年头的神医那是越老越值钱,请问这位小伙子,今年有二十五岁了吗?”
江权还没说什么,周文石率先皱起眉头。
他早已经告知白景达会请人过来,进门后不来相迎也就罢了,眼下还挑剔起来。
“白老哥,你们是在质疑我周文石的人品和信用?”
周文石在定江城能量大到惊人,即便是白景达也要敬他三分,此刻见周文石生气,白景达脸色有些不自然。
“周叔,我们当然不敢质疑您的人品和信用,可是别人的,就不好说了。”
白远图抱着膀子睥睨着江权:“我听说现在有些人不务正业,就专门捡着心地善良的中老年人欺骗,看似无所不能,实则就是个绣花枕头,锦绣草包。”
江权眉头微皱:“是不是草包,实力说话。”
“哟…实力说话,好大的口气,我姐金枝玉叶,现在又是卧病在床,是你这种人能够随随便便接近的吗?”
白远图大声叫道:“你说你有本事,倒是拿出证据来,你什么学历,师承何处,治好过多少疑难杂症,发表过多少专业论文?”
江权不卑不亢道:“我大专学历,没有师承,因为我是无师自通!”
此话响起,白远图脸上的嘲笑之意更浓,就连原本态度还有些摇曳的白景达夫妇,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谁在门外吵闹?”
腔调怪异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我不是说过,我诊病的时候,不能出声吗?”
周文石见状,怒不可遏道:“白老哥,你让我帮忙寻找神医,然而自己又悄悄请了其他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