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白远图在大庭广众下发疯,白芝晗急忙阻止道:“远图,你给我回来,你要做什么?”
白远图不管不顾,扯着脖子梗着头冲向江权。
这几天以来,他对江权的恨意直线飙升。
若不是江权,他也不会变成一个卑微的‘哑巴’!
到了江权近前,挥拳就要打,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攥住。
面对白远图这种弱鸡,江权闭着眼睛只用一根小手指就能秒杀他。
“远图,你给我过来,谁让你继续冲撞江神医的?”
白景达从外面进来,怒视着白远图喝道。
被父亲一句怒斥,白远图不敢有动作了。
只能快步走向白玉堂的一行人,朴仁勇也在其列。
“啊啊,呜呜…”
白远图张大嘴巴乱叫着,双手也不停比划着,希冀白玉堂的医师能治好他。
为首一位年过花甲的老者,看着白远图说道:“白市首,令公子这是怎么了?好像不能说话了?”
“唉!”白景达长叹一口气,不知从何说起,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远图因为一时不理智,被人弄成了哑巴,现在无法开口说话,要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后才行,我也正寻思着给远图找个医生,让他尽快开口讲话。”
白景达思忖半晌,还是道出实情。
不过一边说着,目光却瞥向站在旁边的江权。
那白玉堂的老者闻言,当即笑道:“这有何难,容我给令公子看看,保证让他马上开口讲话,只要不是声带出了问题,需要接受西医化的手术,一些小毛病,我都可以搞定。”
白景达一听,双眸顿时亮堂起来。
说句心里话,他也不想儿子一直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后才能开口说话。
早点康复,他也早点放心。
但他也知道,一般医生恐怕治不好白远图,因为这是江权种下的‘病变’。
而让他去请求江权治好白远图,估计不太可能,江权不会答应的。
此时有人说能治好白远图,白景达露出笑容道:“袁老,你说真的吗?可以治好远图的这个小毛病?”
“没问题,交给我,就是不知道谁这么狠心,给令公子种下如此病变,让他七七四十九天内都无法开口说话,是不是哑门穴被硬物点打过?”
袁老不愧为白玉堂的堂主,手底下有两把刷子。
仅仅看了几眼白远图,又听完白景达的诉说,便知道是哑门穴出了问题。
白景达搓动着双手,神情颇为尴尬。
这时朴仁勇在旁边恨声道:“袁老,是那个小子把白公子弄成了哑巴,而我这条断手,也是他所为,今时今日在这里见到他,必须要给他严峻的惩罚,否则我们白玉堂的脸面往哪里搁?”
朴仁勇刚进入白家大院就发现了江权,而且白景达的目光有意无意瞥向江权,他很快猜测到,白远图无声无息变成‘哑巴’,肯定是江权所为。
袁老原名袁松山,行医三十余年,在定江城包括周边县市,都有着不小的名气和影响力。
据悉慕名找他看病的患者,少说不下四位数。
此时听完朴仁勇的话,袁松山眯起眸子,冷冷盯着江权,道:“小伙子,你如此年轻,却又如此歹毒,白公子怎么得罪你了?让你把他弄成一个哑巴,你是何居心?”
“上次仁勇出事,也是你所为对吗?你可知道在这定江城,我们白玉堂代表什么?你公然跟我们白玉堂作对,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矛头直指江权,瞬间周围许多看热闹的客人,都把目光投向江权。
面对袁松山为首的白玉堂发难,江权不疾不徐道:“说我心思歹毒,你怕是大错特错了,我只是让他短时间内无法说话而已,并不代表他这辈子都不能开口说话。”
“除此之外,你们白玉堂教出来的好医生,我当然要还医学界一个公道与清白,白小姐差点被他治死,我身为一名医生,难道不该阻止吗?”
“倒是你们白玉堂,收留那么多庸医,早晚会砸了自己的招牌,如果我是你,我会毫不犹豫把那种外来的庸医开除掉,以免在自己身边变成一颗定时炸弹,让你们苦心经营几十年的白玉堂,从而毁在这种人手里!”
江权一席话没有点名道姓,但说的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朴仁勇一个大寒民族来的,他有何德何能加入白玉堂?
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