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台下只有稀稀拉拉的掌声,凡是在医学领域感觉自己很牛逼的,都没给江权鼓掌。
原因很简单,他们觉得自己的医术和临床经验,要强于江权太多,自然不会把掌声送给江权。
甚至有几名某科室的专家医师认为,如此年轻的毛头小子担任院长,指定是走后门上来的。
应该和白家有点亲戚关系,所以才能走马上任做总院长。
“哼!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还来我们医院做院长,他要不是走后门上任的,我以后改姓都行。”
“谁说不是呢,肯定和白市首有亲戚关系。若非如此,会让这种小毛孩走马上任做院长?除非咱们定江城没医生了。”
“呵呵…这年头升职加薪,看得不是谁本事大,而是谁关系多,谁的后台硬,很显然这两样他全占了,所以上任的是他,跟我们现场所有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会议室里议论纷纷,诚然都是低声议论,江权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没有介意,也可以说懒得回应。
顿了顿,江权朗声道:“多谢大家都能来到这里听我讲话,我这人不会说什么,我主职就是个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基础原则,也是我毕生追求的信念!”
“今天能站在这里发言,是白市首给了我这个机会,从今往后的工作,我需要各位的高度配合。”
“当然我也知道,你们在场肯定有很多人不服气,但那不要紧,我也无需向你们证明什么,你们只要记住一个原则和底线就行,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管好自己的手,管好自己的德行!”
“如果被我发现再有陈氏医院的那种不良作风,我不管你们是谁,关系有多少,后台又有多硬,只要被我发现一个,必定惩处一个,绝不姑息!”
“散会!”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江权选择在内部燃烧。
他绝不允许再次出现陈氏医院的那种不良作风,不收红包不给看病的恶俗陋习,已经成为过去式。
在他江权执掌的院长生涯中,谁敢这样做,谁就是跟他江权过不去。
查到一个,严厉惩处一个,绝不会心慈手软。
发表完言论,江权从讲台上下来。
同一时间他发现,现场有几个医生看向他的目光,多少带着一点仇视。
对此,他没有搭理,而是径直离开会议室,在白景达秘书的陪同下,又去了医院其他地方视察。
北院这边逛完,又驱车前往规模相对较小的南院。
两家医院看下来,已经到了晚上六点钟。
天色蒙蒙黑的时候,江权和周简薇回到九溪玫瑰园。
……
另一边,白玉堂总部。
得知江权毫无压力当选北院和南院的总院长,袁松山脸色铁青,
气急之下,将价值不菲的茶杯摔了个稀巴烂。
“该死的!我的混元金针舍出去了,结果什么都没捞着,这个叫江权的,必须要把他除掉!”
袁松山恨死了,去白家一趟,偷鸡不成蚀把米。
没有拿到心仪的院长之位不说,反而搭进去七根混元金针,还在众多名流面前丢尽颜面。
要知道这七根混元金针,跟着他十多年了,自己都一直不舍得用,结果到头来给别人做了嫁衣。
眼瞅着袁松山在大厅里发飙,其余人不敢多言,纷纷低着头,思索着对策。
“哼!以为我袁松山在定江城是吃素的吗?早晚有一天,我要让那个姓江的小子受到应有的惩罚!”
“对了,之前派出去的严照林和谢志昌,有没有回来?”
众人听见他这样问,有一人回答道:“袁堂主,我已经和两人取得联系了,他们说今天那姓江的小子上台发表讲话了,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很牛逼。”
“一上来就玩起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套路,在会议室里冲着集体发火,还说什么坚决杜绝陈氏医院的不良作风,谁敢触碰他的底线和原则,就怎样怎样!”
“反正这姓江的小子,仗着白市首给他做靠山,在医院里很狂妄,待会谢志昌和严照林就回来了,我们可以当面问问。”
袁松山闻言,声音清冷道:“那好,就等着严照林和谢志昌回来。”
“嗡嗡~”
话音落下不久,总部外面便传来汽车跑动的声音。
紧接着车子熄火,两个人影快步跑进总部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