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庆祝。
据悉当时到场的社会名流,足足有上百人。
莫非眼前的江权,就是周文石当初宴请的座上宾?
想到这里,严照林真感到害怕了,他不是什么古武者,更没有庞大的家族势力。
区区一个小医生,跟周家硬撼,死上一万次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严照林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结果话到嘴边,他又不知从何开口。
江权不急,抱着膀子冷冷注视着他。
片刻后,见他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抬手指向谢志昌,道:“他不说,你来讲,因为你也有份,一些丑闻不可能瞒天过海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谢志昌胆小,他在旁边听着,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
此刻见江权抬手指向自己,谢志昌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哭着对江权招供道:“江院长,我说,我什么都说,千万不要让那些人砍掉我的头,我还不想死啊!”
“好!你很识时务,你来说,我听着。”
江权手上有一个轻微动作,无声无息中,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
接下来,谢志昌为了保命,把他和严照林做的丑事,全部一五一十交代了。
白玉堂内部的陷害阴谋,他也全盘跟江权说了。
朴仁勇与袁松山安排的细节计划,可谓一点都没落下。
十五分钟后,谢志昌闭上嘴巴,喝了一口水,战战兢兢道:“江院长,我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交代了,您可一定要替我说情啊,千万别让那帮人去我家里,我老婆孩子顶不住的!”
江权闻言,没有回应,录音全部收集好了,接下来便是等着白景达派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