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崇望闻言,眼神中闪过一抹深思,缓缓说道:“江神医,你所说的那人,确是孙应天无疑。”
“他年约六旬,棕目白眉,人中处确有一颗痣,是这家伙独有的标志。”
“只是我未曾想到,他竟能从那场灭门之灾中逃脱,怪不得当初没人找到他的尸首,我还以为他是被庞家毁尸灭迹了……”
江权听后,心中暗自思量,既然齐崇望也确认了孙应天的身份,那么他所言之事,恐怕十有八九是真的。
他微微一笑,对齐崇望说道:“如此看来,孙应天所言非虚!多谢齐先生为我解惑,我就先告辞了。”
齐崇望闻言,不禁蹙眉道:“江神医,虽然那人确实是孙应天无疑,但你也应当小心,可不能轻信他人。”
江权点了点头:“齐先生放心,我自有分寸。”
他本就没完全相信那孙应天。
此次来齐家,也只是为了探清楚他的身份而已。
现在知道那人确实是孙应天本人无疑,但谁知道他是不是以报恩为幌子,其实就是与那几人联手给他做局?
是真是假,待他潜进去看看便知!
齐崇望见江权心中有数,也不再多问,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你向来行事谨慎,既然你心中有底,那我就不再多言了。”
江权当即起身告别:“多谢齐先生,那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
离开齐家后,江权驱车直奔孙应天所给的那个地址。
那是一家位于三环旁的一家高端私房菜馆,装修典雅,门口守卫森严,显然不是一般人能随意进出的地方。
然而,这对于江权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
他轻车熟路地在自己身上下了一道迷雾阵,身形顿时变得朦胧起来,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
就这样,他如入无人之境般穿过了守卫,来到了6号包房。
包房内,此刻只有一个服务员在忙碌地打扫着,显然,孙应天所说的那些人还未到。
江权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下,耐心地等待着。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三个中年人走了进来。
他们衣着考究,神色严肃,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三人落座后,服务员便出去准备菜品,包房内只剩下他们三人。
“汪二爷,你这次叫我们过来,可是有什么对付江权的好办法?”
“你可别跟我说你什么办法也没有,不然我可是白跑一趟了!”
其中一位国字脸的中年人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被问到的是一位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他闻言阴恻恻地笑了两声:“我汪某人自然不会让二位白跑一趟了,这次叫你们二位来,我确实是想到了一个对付江权的办法!”
另一位眉毛发白的马脸男人不禁挑眉:“汪二爷,我观你这模样,似乎对你口中的这个办法很是满意啊,快说来听听。”
汪俊龙这时便道:“嘿嘿,我让人仔细调查过江权,发现这小子除了我们,还有许多仇家,但他们无一例外地都在这小子身上栽了跟头!”
“为何?”
另外二人不禁皱眉问道。
汪俊龙冷笑一声:“我怀疑,这小子身上藏着某件偶然得来的宝贝!因为据我所知,他在一年前还是一个送外卖的,可在约莫五个月前,忽然就摇身一变成为了定江市内一家公立医院的院长!”
“而且,这小子同时还成为了古武者,你们说他身上是不是有宝贝?”
另外二人皆是眼前一亮:“据你这么一说,这小子身上的确有些古怪!”
“那当然,这小子身上的宝贝肯定不凡!”
汪俊龙阴冷地笑道。
这时那国字脸男人却又问道:“有宝贝是一回事儿,可你这次叫我们来,不是要跟我们说对付江权的计划吗?”
“宝贝这种事情可以日后再议,可江权这小子成长太快,不赶快将其解决掉,恐怕后患无穷啊!”
汪俊龙闻言则是冷冷地笑了笑:“杨兄,你先别着急嘛,我自然是有法子的,现在就给你们细细讲来。”
“据我所知,这小子最是重情义,我已经派人调查过,江权这小子的两个红颜知己,每天都会从百鸟庄园开车去国权制药。”
“只要我们在路上将这二女给劫走,不怕江权不上钩!”
话说完后,汪俊龙一脸得意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