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一声,郝处俊看向李贤道:“雍王殿下,这迁移高句丽遗民的计策,本就有您的一份,不如,您出来,解释一下?”
郝老狗不干人事儿!
虽然很想喊出这句话,但李贤还是保持着微笑,站都没站起来,原地拱手道:“郝相这就是说笑了,本王谋划的那点细枝末节,在您谋划的主体面前不堪一提。更何况,本王今天来上朝,是来观政的,您何曾见过观政的王爷,能对朝堂大事发言的?”
郝处俊一愣,他没想到雍王竟然用“观政”这么两个字,就把自己摘了出去。
观政和参政只是一字之差,实际却天差地别。
再问雍王的看法,就是自讨没趣了。
再看向武将的一方,令郝处俊极其无语的是,武将一方,不管是程务挺还是苏庆节等人,都是闭目沉思的样子,有几位还打出很假的呼噜声。
这是打定了主意不当恶人啊!
自己没有把计划真正呈现出来,就是怕当了恶人,想着谁能补上。
可现实是,这些家伙都猴精猴精的,不管是户部尚书还是刑部尚书,都用玩笑一般的理由给拒绝回来了。
难道真的要老夫当这个恶人?
看向御座的方向,郝处俊露出了几乎是哀求的目光。
恶人难做啊,本来这个恶人由武将来背最好,可是武将是没有资格参与政事的。
可是,文官里面,谁要是背上了这个恶名,名声恐怕就会受到影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