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住了,没办法发作。
夜色中,一辆挂着“雍”字灯笼的马车,缓缓驶来。
看到马车,各抒己见的几人,却不约而同的迎了过去。
李贤也挺困的,才走出车厢,看到张文瓘几人围着马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瞬间就清醒了。
“几位为何如此看着本王?可是有什么指教?”
张文瓘来不及施礼,就说:“雍王殿下,老臣只问您,那古松玉铃,您真的没全部敬献给太子?”
李贤点点头,一矮身从车厢里拿出一个匣子,说:“是啊,没给全,一共九个,我只给了皇兄七个,怎么了?”
看着匣子,张文瓘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还是戴至德反应快一些,不顾礼仪地跳上马车,一甩袖子就把匣子遮盖住,焦急道:“雍王你为何没有处理掉它?您要是一口咬定就七个,谅那些家伙也没办法胡搅蛮缠啊!快,快摔碎它们,您只要说这两个铃铛破损了,不好送给太子当陪葬,完全说得过去啊。”
刘仁轨没想到戴至德看起来挺沉稳的,反应却这么激烈,这家伙之前不是一副不想跟雍王多掺和的态度吗?
张文瓘也说:“摔碎它,殿下,快些!”
见俩人如此焦急,李贤却拒绝道:“摔什么啊,得好好呵护它们,待会儿,就靠着它们反击呢,几位稍安勿躁,本王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