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白令仪就背着她的药箱来了。
一打开门,见沈木溪斜靠在床榻上,郁时桉端着一碗燕窝一点点喂着。
白令仪一脸我懂的样子,走近两人。待看清沈木溪那颈脖处斑驳的吻痕,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抬手一巴掌拍在郁时桉肩上。
“陛下!我不是说过切不可太过嘛!你你你!你是不是人啊!”
春暮在旁,亲眼见证了白令仪竟敢拍打陛下!简直不可思议!再听她的话,去看太傅的脖颈,眼睛不禁瞪到极大,这!也太激烈了!陛下活该被打啊!
“咳咳~”郁时桉不自然清嗓,后知后觉地羞红了脸,“那不是所以请你来替老师检查检查嘛。”
“这还需要我检查?看一眼不就清清楚楚了!”白令仪指着沈木溪脖颈间密布的痕迹,“这不是一目了然!太过!太过!!”
沈木溪见郁时桉被训得不敢抬头,顿觉心里的气顺了不少,一手接过郁时桉端着的燕窝,一手慢慢喝了起来,一副事不关己地看戏模样。
郁时桉侧目偷看沈木溪,见他如此自得的样子,撇了撇嘴,对着他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沈木溪却是对着他挑了挑眉,用口型说道,“活该!”随即继续美滋滋喝起燕窝。
睚眦必报,记仇,心狠!不愧是他的老师!郁时桉无奈苦笑。继续乖巧地听着白令仪的训斥。
想不到白令仪话音一转,开始对着一边看戏的沈木溪开腔。
\"你自己的身体,他没数,你也没数吗?!\"
沈木溪微微怔愣,不知道这火怎么烧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