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容烟双眼便湿漉漉的,她坐了会看到容老先生往这里来,便擦了擦眼泪。
“外公,你跟妈妈说会话,我跟景初去看看外婆。”
容老先生点头,“去吧,跟你外婆说说话。”
他转头看着女儿的照片,每次看心情都异常的难受。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莫大于心死。
容老先生叹了口气,跟女儿叙起了家常,说的大多是关于容烟的事。
“囡囡,爸爸身体挺好的,回了溪南四年没来看你了,不要怪爸爸,我本来想将你跟你妈妈带回溪南老家去,小小现在结婚又定居洛江,只好作罢,她来看你们也方便。”
今天天气放晴,阳光明媚,隔天才是清明,墓园也安静。
容老先生待了一会,这边容烟带着温景初也拜祭完了。
出了墓园,容老先生跟陈叔回容家老宅,“小小,景初,外公先回去,下午约了人叙旧。”
“外公,你也要注意休息。”,容烟关心道。
自从外公回了洛江,经常有好友约他叙旧,鲜少空闲。
“外公有分寸,会好好保重身体,我还跟你外婆说要等到小外曾孙出生。”
容烟嘟囔了句,“外公,我们婚礼都还没开始。”
她悄悄退了步,让温景初挡在前面。
“外公不催生,你们也得好好规划一下,景初年纪也不小了。”
温景初却不着急,“外公,容烟还年轻,过几年再考虑这个问题也不迟。”
容老先生摆摆手,“罢了,你们年轻人自己安排,我也只是提议,听也行不听也行。”
看着外公跟陈叔上了车,容烟仰头对上男人深邃的黑眸,“温景初,你真的不着急要孩子吗?”
他都三十了,确实年纪不小了。
温景初咽了咽喉,喉结轻滚,“不着急。”
孩子能凭空来吗?
老婆跟他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不做都还紧张,哪能这么快就要孩子了。
温景初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白净的脸蛋,“走吧,温太太。”
容烟被他牵着手,眉头轻蹙,“可是男人年纪越大精子质量越差。”
两人正在下台阶,闻言,温景初脚下险些没踩实。
他无奈又好笑,“我没有不良嗜好,几乎不抽烟,除了工作需要也少喝酒,常年健身,你无需担心这个。”
容烟这回倒是很淡定,她撇过头来看向前方,“这挺好,继续保持。”
男人一身黑色西服,深沉冷峻,却眉目和煦,垂眸低笑一声。
容烟听着温景初磁性的低笑声,后知后觉般,耳根子倏地滚烫起来,泛起淡淡粉色。
一直到了欧华庭才缓了过来。
东西昨晚已经收拾好,温景初很快便将容烟的物品都搬上了车。
回到半霞湾,黑色宾利进了大门,驶上水泥道路穿过绿化草坪,经过花园后停在别墅门前。
佣人过来将行李都搬到了二楼主卧,她们只知道先前先生带了个女孩子回来,只有年纪大些的向姨见过。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
也就是先生刚娶的太太,已经领了证的。
这些天先生叫人来改造主卧,也是为了太太住得舒心。
这几日大家伙也着将别墅来来往往都细细的清理装饰了一遍,添了不少女孩子喜欢的物品。
佣人搬东西时悄悄打量了几眼,太太与先生站在一起甚是养眼。
太太穿得很是素雅,乌黑长发只用一支玉绿色的簪子盘着,秀雅清丽,五官精致,更难得的是她身上如菊般恬淡温静的气质。
像是江南烟雨水乡养出的温婉美人。
“向姨,你知道太太是哪家的姑娘吗?好漂亮,跟先生可真是配。”
两人今天的穿着也很是搭配,先生深沉浓郁的黑色西装配着太太清浅素雅的长裙,怎么看都觉得般配。
向姨见温景初与容烟还没过来,也跟她们讲了下,“太太是城南容家容学儒老先生的外孙女,书香门第出身,先生从小就跟着老先生学习书法棋艺,跟太太也是早就认识的。”
“也是,肯定都是一个圈子的,知根知底,见识学识都不差。”
向姨指挥她们将东西一样摆放好,“好了,别再顾着聊天了,你们把太太的衣物都放到衣帽间里。”
十分钟后容烟才上了二楼主卧,刚进门就被里边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