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叫“老公”,又是夸他帅的,温景初却觉得头皮发麻。
领完证后,他想要容烟开口叫一声老公听听都要花费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有她被磨得受不住才愿开口。
今晚这是怎么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谢恒教的。
温景初愣怔了一下,抬头与她对视,仔细观察容烟的神情。
也不像是生气。
他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今晚听到你的两个堂妹夸我”
温景初大手抚着她的腰,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再次低头在她颈肩流连,声音含糊的问,“夸你什么?”
容烟被他厮磨得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她躲了躲,淡定道,“她们夸我也就长相配得上你。”
“……”
温景初顿了下,直起身,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
“不用在意她们的话,对我来说没有人比你更好,都成年了还这般没教养的乱嚼舌根,明天我会找她们的父母好好谈谈。”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有没有教养的她并不想管,这是温家家族的人该管的事情,但两姐妹对她这个堂嫂不尊重,她得告诉温景初。
“嗯,这事你不用管,以后不会再有人说这样的话。”
他伸手将卧室的灯都关了。
黑暗里,男人准确无误的吻上了她的唇。
容烟根本承受不住男人这般热情的吻,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到最后,她的一双手被温景初单手压在头顶上,毫无反抗之力。
迷乱中,男人嗓音沙哑的道,“肚子还撑么?给你消消食。”
容烟:“……”
不等她回应,温热的大手已经缓缓从裙摆探入。
容烟紧张的颤了颤身子,“我明天要去听大师的佛学讲座,别在我脖子留痕-迹。”
温景初低沉的嗯了声,“明天下午我得先回老宅,估计不能陪你去听讲座。”
容烟忍着不发出其他声音来,“我……我自己去就行。”
语落,卧室里便没有了谈话声,只偶尔破碎的嘤.咛声传出。
床纱之内两道身影交叠,纱帐随着身影游动而轻轻飘晃。
长夜漫长,轻纱幔帐直至半夜才堪堪停止摇晃。
……
容烟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大师的讲座两点开始。
她在被窝里摸了一圈也找不到自己那条吊带款睡裙,低头看了眼床边。
找是找到了,但已经不成样子。
好好一条睡裙就这么报废了。
昨晚结束后她就睡死过去,身上挺清爽,大概是温景初帮她清理过。
此刻自己身上寸缕不着。
容烟干脆摆烂,扯着被子盖过头顶,窝在被子里不肯起来。
赖了一会床,听到房门被打开,容烟隔着轻纱看了眼,便见温景初穿着一身居家服端着水杯走了进来。
瞧了一眼,容烟再次拉上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温景初走了过去,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把床纱撩了起来。
手掌轻抚着薄被下的凸起,眸色肉眼可见的温柔下来,“先起床吃午饭再睡?”
容烟在被窝里摇头,嗡着声音道,“讲座两点开始,吃了午饭就要过去了。”
“我送你过去,今晚跟叔爷爷这边的人一起在老宅吃饭,讲座结束我去接你回老宅。”
被窝里太闷,容烟掀开被子将头露出外面,甩了甩头发才看向温景初。
“讲座得六点才结束,好像太晚,算,我不去听讲座了。”
指节分明的长指轻轻的将黏在她脸颊的发丝勾起,挽在她耳后,“不晚,来得及,回到家也就七点左右,书泽今天去医院上班了,他也差不多这个时候回来。”
她忘了,今天请假了,但温书泽没有。
容烟想坐起来,一时没使上劲,被温景初掐着腋窝提了起来。
惊得她连忙压住盖在身前的薄被。
锁骨下赫然挂着几道红痕。
温景初心里闪过一丝愧疚。
怪他没控制好。
他将水杯递了过去,“喝点水润润喉咙。”
喉咙确实干哑得厉害,容烟直接将整杯水喝完,而后指挥温景初,“你去衣帽间帮我拿套睡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