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没有带它出去走走。”
“有带,不过它今日一直很抑郁,从中午就不见它有食欲。”
温景初没养过狗,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也不了解,交代了句,“我们等会回去。”
挂了电话,温景初对容烟道,“嘟嘟不愿意吃东西,我们先回去。”
温筠笙不解,“嘟嘟是谁?”
容烟刚想开口解释,不料温景初快她一步,淡定道,“我干儿子。”
容烟:“……”
“什么时候收的干儿子?你们今天一天都不在家,让小孩子一个人待着?他父母呢?”
温筠笙疑惑的问。
容烟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闭嘴。
谁捅的窟窿谁去补。
温景初伸手拿了外套搭在臂弯上,另一只手牵起容烟的手,握在掌心里,站起身,淡然道,“一只小萨摩耶。”
温筠笙:“……”
“胡闹。”
收一只狗当干儿子?传出去不被人笑话才怪。
“爸,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你看不起狗?”
“我……”
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温筠笙自知说不过大儿子,干脆摆烂,“随你,懒得管了。”
老爷子回了房间,温书泽带着徐有悦跟在温景初身后也离开了。
方才还吵闹的客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温筠笙心里难免唏嘘。
见状,孟秋柔弱可怜的道,“筠笙,今晚我不是故意要跟书泽吵架,实在是他惹我生气。”
温筠笙并不打算跟她揪着不放,没头没尾的突然问了句,“当我温筠笙的夫人很累吧?”
当初姜媛离婚前歇斯底里的跟他说,当温夫人很累。
他当时不明白,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么会累?
真是可笑。
现在看来,可笑的是他。
孟秋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摇头,“不累。”
不料,温筠笙转头目光沉沉的望向她,语气坚定,“不,你累,压抑了这么多年,戴着假面具生活,你一定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