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都没怪你。”
容烟想从他腿上下来,瞥了眼他脖子上被她抓出的浅浅血痕,有些心虚,越说底气越不足。
“我不是生气,也不是怪你。”,温景初低头,安抚般轻吻,声音里带着淡淡郁闷,“烟烟,我是觉得遗憾,你去溪北读书多少年,我就多少年没参与过你的生活。”
而在之前,她抗拒与他的接近,多少次偷偷的去看她,她一点儿也不知道。
没人知道他躲在图书馆角落看着韩赋辅导她功课,她带着感激的眼神对那个男人笑着小声说话。
若不是了解容烟,知道她对她那个师兄只是普通朋友的情谊,否则,他大概率会忍不住冲动。
他抬手将容烟的长发捋顺,薄唇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哄道,“我错了,别生气了好吗?”
容烟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温景初也不像是单纯吃醋,便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吃醋。”
容烟:“……”
她幽幽的盯着他,“黏人精,醋精。”
容烟看着温景初的样子也有些许狼狈,衬衣被她手指攥着皱巴巴的,脖子上还有浅淡的血痕,顿时心里泄了气。
“你放我下来,我去拿消毒水给你处理一下脖子。”
闻言,温景初松开了圈在她腰上的手。
容烟拿了医药箱过来,动作利索的打开找出消毒水与棉签。
“虽然是我抓伤的,但开始是你的不对,不能怪我。”
嘴上讲着理,却小心翼翼的帮他处理伤口,沾着消毒水的棉签落在伤口上时轻轻的吹着气,动作轻柔。
清浅的气息拂过颈侧,温柔似水,察觉到容烟这些小动作,温景初不禁弯唇,心里那点儿醋意瞬间消散。
他嗯了声,“是我的错,不怪你,你应该再抓深一点。”
容烟:“……”
她轻拍他肩膀,教训道,“没点正经,幸好没抓到你大动脉。”
想想都后怕。
容烟将东西收拾好,看了眼时间也差不多了,回了房间整理好头发与衣服,跟温景初交代,“我先过去了,你跟嘟嘟在家好好玩。”
温景初:“……”
嘟嘟听到这话时还特意跑到他脚边蹭了蹭,他都快怀疑这小家伙是不是准备成精了。
望着容烟潇洒离开的窈窕身影,温景初郁闷的抱起嘟嘟,顺了顺毛,声音低沉的道,“好了,又剩下我们落寞为伴了。”
“温景初,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