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完小的,明希转头认真的看着面带忧愁的男人道,“既然你这么坚持,等我几天,我让我律师起草一份协议,这几天你再认真考虑一下,若是反悔,随时可以叫停。”
闻言,徐有宴笑得柔和,“行,我不会反悔。”
明希转身抱着嘟嘟去它的窝,不再看他,“但我要提前跟你说清楚,我不会对你动感情,也不需要你对我付出什么。”
“你想要终止协议也随时可以,我的协议只是保障我日后不被你纠缠。”
这话说得够无情。
要不是提前看了温景初给的文档,做足了功课,听到这话他会止不住伤心失落。
看来谢恒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也不枉他让出一块地皮给温景初。
明希以为他听到这样无情的话会犹豫,不料徐有宴不但不退缩,反而勾唇轻笑,爽快应下,“行,一切按照你说的做。”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名不名分不重要,死皮赖脸的留在她身边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下一步就是打入“敌人”内部。
明希刚把嘟嘟放到它的小窝便接到容烟打来的电话。
这边,容烟气呼呼的背对着某只大尾巴狼。
电话接通时,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正常的一样。
但明希还是听出来容烟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明希明白过来之前容烟不接她电话的缘故,长话短说,不想打扰人家夫妻休息。
“嘟嘟已经在我这里了,就让它在我这住几天吧,五一过后再送回去。”
挂了电话,容烟顺手将台灯关了,闭着眼睛睡觉,不再理会身边的人。
把人欺负过头了,温景初心虚,跟她道歉,“老婆,我错了,别生气了好吗?”
容烟闭着眼睛,不为所动,“你道歉的话就像白菜一样。”
不值钱。
温景初:“......”
“我过两天就要送外公跟爷爷去溪南,要好几天不能见你。”,温景初刚想过去抱她,便听到她冷淡无温的话,“别过线。”
闻言,温景初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瞥了眼月白色被子上隔在两人之间的领带。
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觉得领带是如此碍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