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听到开门声音的一瞬间,温景初抬眼看了过来。
男人眉峰轻挑,漫不经心的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眸光愈加幽深,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翻书的动作顿住,手上的书变得索然无味。
容烟与他目光相触,男人眼神过于直白灼热,甚至带着几分轻佻的意味。
鲜少会见他这般毫不掩饰心中所想的样子。
外人所知的温景初沉稳冷肃,此刻男人眼神流露的散漫轻佻实在与他的形象不符。
她慌了心神,无处可躲,进退不是。
温景初将手上的书放好,拿起吹风机,“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容烟原本就是想出来寻吹风机,想着嘟嘟黏人,温景初不会这么早上来。
没想到,他不仅上来了,还洗完了澡。
她只好走过去,每走一步,心跳便乱一拍。
温景初掀开被子下床,在沙发处等着她,伸手轻轻一勾便将容烟拥在怀中。
她本就长得白皙,在亮眼的灯光下,白的晃眼。
刚洗完澡,干净清透的脸颊上因着害羞透着淡淡的红晕,
容烟跌坐在男人腿上。
男人圈着她的细腰,稍稍低眸便见朦胧的春光。
他低头靠在容烟的肩膀上,轻轻的嗅了嗅,喉头滚动,“老婆,换沐浴露了?好香。”
又软又香。
容烟低低的嗯了声,烫人的呼吸落在她颈侧的软肉上,忍不住轻颤了下。
“嘟嘟呢?你不会也用小零食哄它吧?”
“我没那么蠢。”,他将吹风机插上电,拿下绾着湿湿长发的木夹子,漫不经心道,“我带它到外面跑了两圈,玩累了自然就愿意回窝睡觉。”
徐有宴带嘟嘟的那几天里,为了哄它听话,不停的用小零食哄它。
吃坏了肠胃,因这事,徐有宴被明希说了一通。
这才养好了肠胃,这几天都在尽量控制着不给它喂小零食。
听到不是,容烟暗暗的放下了心。
但是她还是比较惊讶于温景初的速度与体力。
在吹风机阵阵温热的风浪中,两人的温度渐渐升高。
男人骨感分明的长指仔细的梳理着她的头发。
容烟背靠男人滚烫的胸膛,她刚远离半指宽,男人的手臂便会横锢在她腰上,几乎没有间隙的贴紧。
性感镂空的蕾丝睡裙,稍稍动一下便会春光乍现。
怀里的人身材玲珑曼妙,性感娇媚,睨着起伏诱人的雪白,温景初用尽仅剩的理智帮她将头发吹干。
小心避着她手臂上的伤口,关掉吹风机,温景初低头在她颈肩,仔细查看洗澡时伤口有没有碰到水。
“我约了医生明天下午拆线。”
容烟轻轻的嗯了声。
气氛暧昧旖旎,后背与他紧贴,说话时,男人薄唇若即若离的贴着她修长的脖颈。
酥麻的感觉流经全身,容烟缩了缩,却被他抱得更紧。
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婆,哪里不可以留痕迹?”
“脖子。”
“好。”
话音刚落,男人便低头吻了上去。
“唔......还没抹药膏!”
“晚点再抹。”
声音被堵住。
房间的灯光亮得刺眼,容烟心跳声如鼓,“关灯......”
男人声音沉哑到极致,“开着。”
“眼睛疼。”
闻言,温景初抱着她起身。
黑暗中,身子沾到柔软的床上,男人指尖微凉,划过轻薄镂空的蕾丝布料上。
“老婆,你今天很美,衣服很适合你。”
“可以多买几种款式,换着穿。”
容烟咬唇不语。
房间开着一盏暖色的小夜灯。
在床上,温景初知道容烟很能忍。
此刻见她死死的咬着唇,隐忍不语,他便想逗她。
虽然素了一个星期,温景初也不敢太疯,小心翼翼的顾着她受伤的手臂。
骨感的长指握住一团.软肉轻咬,声音沙哑,“烟烟,想听你叫老公。“
千防万防,娇碎的声音还是从喉间往外漏出,容烟有些羞恼,“温景初,别太过分!”
“想听你叫一声老公,很过分么?”
不遂他的心意便一直作弄,容烟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