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妹妹跟温书泽如胶似漆的,说不定过两年就结婚了。
而且有悦本身就很喜欢小孩子。
客厅里一时间陷入了安静,徐母左瞧瞧又看看,“那问问有悦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刚好徐有悦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两口便拉着徐有悦问话,徐有宴趁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便带着嘟嘟溜了。
夜里十点半,徐有宴出现在机场外等明希。
明希这次回来的行程没有对外公开,又是夜里,倒没人注意到她,下了飞机后很顺利的找到了徐有宴的车。
助理与随行人员上了别的车,而明希则被徐有宴带回欧华庭。
一路上,男人都如往日那般温润清贵,见到她也没有表现得很欢喜,很是淡定从容。
明希心里有些落差感,说起来,这次跟他以前接机有点不一样,更何况这次分别了挺长一段时间。
她抿唇不主动说话,徐有宴除了开头关心的问了几句话后,全程都在神色认真的开车,沉默不语。
明希干脆假装累了,闭眼假寐。
只是一进家门,明希瞬间明白过来。
哪里是他变得冷淡,只不过是这男人等的就是进家门的这一刻。
明希背靠冰凉的墙面,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吻便落了下来。
家里没有开灯,适应了昏暗的环境,明希才能依稀看清了一些。
穿在外面的羽绒服链子被拉开,屋内的冷气灌进衣服里,明希轻轻的颤了颤。
明希咬着唇,推了推面前着急的男人,“冷。”
两人许久没见面,年尾,徐有宴也忙着集团的事务,这段时间都没空去找她。
几乎是一点就着,两人紧紧相拥。
须臾,徐有宴干脆将她打横抱起回了房间。
浴室里,雾气缭绕,明希泡在温热的水中。
浴缸恒温,从外面到浴室,这男人还不愿停下。
明希忍无可忍,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徐有宴吃痛,嘶了一声,抬眸,眼尾猩红的望向她。
她锁骨下已经遍布红痕,可知他没有任何的克制。
徐有宴心虚,缓缓起身,声音沙哑道,“天气冷,洗完澡好好休息一晚。”
明希直接白了眼他,抿唇不语。
回来时有心理准备,这段时间都没有见面,她有想过今晚不会好过,但也没有想到是这般难缠。
徐有宴知道惹她生气了,哄道,“累不累,我帮你洗?”
“不用,你赶紧出去。”
明希扯了条浴巾丢给他,管他有没有洗完,把人赶了出去。
睡觉时,男人带着轻哄的意味,鼻尖蹭了蹭她的,“宝宝,我很想你。”
明希嫌弃的睁开眼睛,鸡皮疙瘩都快掉一身,“能不能好好说话?”
见她没有躲开,徐有宴得寸进尺的亲她,额头,眼睛,一路向下到她水色潋滟的红唇。
他喉结轻滚,“我用行动表达我的思念你不喜欢,言语表达也不行?”
明希动了动身子,腰间传来的酸痛感让她轻轻蹙眉,“你是在表达思念吗?你这是要我命,我累了,想睡觉。”
她翻身背对着他,扯上被子便闭着眼睛睡觉。
徐有宴不敢再惹她。
第二日早上,闹钟一响徐有宴便掀开被子下床。
一小时后,明希闻着香味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昨晚只吃了飞机餐,回到家还被迫运动了几个小时,此刻又饿又累。
她挣扎一番,便起床去洗漱。
厨房里,徐有宴放下手中的厨具,刚想回房间叫明希起床,便听到身后的动静。
“家里没什么食材,就简单的煮了点。”
明希凑过去闻了下,有小米粥,蒸了包子。
这么久没回家,冰箱里也只剩下一些冰冻的包子。
她点了点头回应徐有宴的话,“过两天再让倩倩带一些过来。”
徐有宴拿了碗,“我晚点到超市买。”
“不用,我两点的飞机到桐城,想回孤儿院看看。”
她每年过年前都会回去一趟,看望院长,给孤儿院的小朋友带一些礼物。
说起来,她跟容烟算是很早就认识,就在那间孤儿院。
容烟与她母亲每年都会给孤儿院的小朋友送礼物。
只不过那时候她卑微,而容烟就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