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一片鱼纹叶,抛向启蕴,“少侠若日后遇到什么事情,尽可以亮出此物,相信他们都会卖我一个面子。”
启蕴双指接过飞来的鱼纹叶,他有心拒绝,可眨眼间那人已消失不见。
“真是个怪人!”他端详着手中的鱼纹叶,试图分辨出它的材质。
这叶子看似普通,却蕴含着一种某种活力。即使在大雨倾盆的天气里,它仍然保留着一丝温热,仿佛拥有生命一般。
他思索着,这片鱼纹叶究竟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呢?是某种特殊的树叶,还是经过加工的人工制品?
无论是什么,它的形状和雕刻都异常精细,如同真正的鱼纹一般生动。如果拿到古店去出售,相信定能卖出高价。
然而,让启蕴感到困惑的是,那个人竟然轻易地将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他。这里的人都是如此好客吗?他不禁对英楠这个地方产生了更多的好奇。
回到房间,他发现窗户微微开着,似乎有人进来过。他快步走到窗前,仔细查看。在窗户的夹缝处,他发现了一张纸条。
看着上面的内容,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传信的信使并不是在边关,而是在鱼水镇断了消息。启蕴心中一沉,他意识到情况可能比想象中更加严重。他想到独眼还有那鱼水镇的府主之前种种的行为,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鱼水镇监牢中,独眼拿着烤红的烙铁,面无表情地瞧着眼前之人。牢房中弥漫着烟熏火燎的味道,让人感到窒息。
“你只要说了,我就让你少受些皮肉之苦,痛痛快快地死去!”独眼威胁道。
“军情紧急!你鱼水府把我扣下,要反了不成?”那人颤声道。
独眼冷笑一声,“反?府主这些年兢兢业业,为武琴边防日夜操劳,抓到过不少英楠的卧底。像你这样冒称是武琴信使的奸细,我见多了。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人挣扎着说,“我怎么可能是奸细,我就是武琴的信使。这次军情紧急,内容非常机密,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不能告诉你啊。”
独眼哼了一声,把烙铁按在那人的胸口。随着一声惨叫,牢房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冰冷感。
独眼冷冷地看着那个人,他知道,为了达到目的,有时候必须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来人!”独眼喊道。
“在!”
“将此人押入大牢,晚上吃过断头饭,明日便处死。”
“大人,我真不是奸细,我就是武琴的信使,我家住在。”那人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独眼打断了他,“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他不屑的说道。“说不是奸细有何证据,快快把你此行目的交代出来!”
那人叹了口气。“唉,我说。”
“说!我倒要听听你小子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独眼冷眼看着那人。
那人开始一一述说英楠发生的事情,以及往来传递消息的经过。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独眼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听着。
“嗯,看来你还真是咱们武琴的信使。”独眼摸着下巴沉思道。
“我说了我不是吧,还不快把我放了!”那人冷哼道。
“我的错,我的错,这就给大人解绑。”独眼一边解绑,一边赔笑着道歉,“这几日那边的奸细太多了,要不是你把这些事说错来,我差点误害忠良。”
“我该死,该死啊。等会出去了,我必须给你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就免了,不过这是机密要文,我告诉你了,你必须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然。”那人微微一笑,你我可能性命都不保。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独眼笑容满面地说道。
牢房中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那人的肚子也应景的叫了起来。
“那个,本大人饿了,你去叫人把好酒好菜给我上一桌。”
“不必了,我有更好的方法让你吃饱。”独眼笑着看着他,干净利落一刀砍去,那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倒在地上。
黑暗中,府主阴冷的笑着。
“看来要变天了啊。”他笑道。
“府主,不知有何计划。”独眼询问道。
“不急,以不变应万变。”他哈哈大笑着。“先看看各方的动静,在做打算也不迟。”
“府主英明!”独眼恭维道。
“听说那英楠皇对再起战事颇为犹豫。”独眼道。
“不必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