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否?你本是我武琴落魄贵族一员,当年出嫁要不是我武琴接济你嫁妆,恐怕你早是囧态百出。如今怎么?却忘了自己的根系所在呢。”
“公主教诲的是,当年那事天香也很是感动,而且天香并未忘记自己的出身。只是国事是国事,家事是家事。公主将天香个人之事拿来妄谈国事,岂不是有失大国风度。”
潘倪公主冷冷道:“天香,我今日来不是来和你争论的,而是代表武琴皇来商讨事情的,希望你友邦能拿出应有的态度。”
天香淡淡道:“公主难道认为我天香不能代表友邦王吗?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与自信。”
“看来友邦真是人才凋敝,竟然让一弱小女子前来。”潘倪公主嗤笑道。
“公主自己也是女人,却为何心高气傲,偏偏对同为女人的天香恶言相待?”
“好一个恶言相待,我带着武琴皇的诚意而来,友邦王却借口不见,就派你前来,这就是贵国的待客之道?”潘倪冷笑道。
“潘倪公主一来就坐在主位上,现在还如此咄咄逼人,也不是谈事情应有的态度。”天香回击道。
“天香,我武琴国土十倍于你友邦,人才更是无数。友邦王尚且对我尊敬半分,你只不过是嫁过来的外姓人,怎敢如此?要是耽搁了两国的大事,你担当的起吗?”
“好一顶大帽子扣在我天香的头上,潘倪公主只言片语便欲将我天香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你友邦不过区区弹丸之地罢了,你天香更是算不得什么。国与国之间的对等谈话,是要靠实力来证明的。要是如梦真还在,我倒会客气。但是他不在了,我可是没有半点耐心。”
“公主这是在威胁我友邦不成?”天香沉声道。
“威胁?哼,我只是实话实说。如今你友邦自保尚且艰难,战事一开,很多人必会望风而逃。不背靠我武琴这棵大树,你友邦毁灭,恐怕只在旦夕之间。”
“我友邦虽小,但民众精诚团结,一心为国,不怕任何外敌。而且公主说话如此伤人,不怕我友邦联合英楠?”
“联合英楠?你友邦与我武琴西北国土接壤,距离英楠还有一些距离。要是我武琴突然来攻,不知英楠救兵能否及时赶到?”
天香心知,潘倪公主这是故意激她,让她出丑。她心中虽然愤怒,但并未表现出来。
来之前她已得知,友邦王已动身前往英楠皇宫。此时断不可轻易答应此人之事,但也不能言辞拒绝,得尽量拖着,等友邦王回来再做决断。
想到这里,天香苦笑道:“潘倪公主说笑了,只是最近几日友邦王过于劳累,并不是刻意不见你,还请潘倪公主见谅。”
潘倪公主坐在主位上,心中暗自得意。她深知自己的威胁已经让天香屈服。
“既然友邦王比较忙,那我就多等几日,等到他来为止。”
那就劳烦潘倪公主多等几日了。天香施礼道:“要不妹妹先带公主四处转转,感受感受友邦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弹丸之地有什么好转的?”潘倪不满道。
“难道潘倪公主不想了解了解梦真大哥吗?这里可是他的故乡啊。”天香说道。
“如梦真吗?”潘倪公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她想起那个曾经在武琴广为流传的白衣少年,少女的春心不禁有些波动。
如梦真可是英雄的代名词,小时候她对这个名字就如雷贯耳了。
此次她来,是为两国联合一事。既然,这天香突然语气软了下来,她觉得联合之事稳矣。
自己如此针对,她却仍是不卑不亢,热情邀请。再故作姿态,也是不妥。
何况她对友邦知之甚少,多了解了解,也便日后回去向父皇汇报。
“那就有劳妹妹了。”潘倪公主也不再端架子,从主位上走了下来。
“姐姐请。”天香笑着挽住她的手。“之前是妹妹不对,等会要给姐姐好好赔罪。”
“妹妹这是哪里的话,姐姐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潘倪公主歉意道。
两人闻言,相视一笑。彼时,就像失散多年的密友一样,手拉着手走了出去。
门外,守在一旁的武琴和友邦两方人员,看到这一幕都有些诧异。
“姐姐,坐我的车吧。”天香说道。
“好。”潘倪公主点了点头。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两人随马车缓缓离去。
两方人员有心想追,却被告知这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