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嘲讽。
“那长公主潘倪听说是一代儒士的代表,没想到不明不白客死友邦,你们不去寻友邦的麻烦,却将大量兵力放在我英楠,武琴皇如此作为,当真冷血啊。”北忍叹道。
“你不过一个小小的世子,你懂什么。父皇志在一统天下,创造一个真正和平的世界,让所有人都过上幸福的生活,要不是当年如梦真那个怪胎横空出世,阻拦他大业,这会天下早都是一派繁荣的景象了。”潘宁说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对父亲的深深崇拜和信仰。
“你父皇统一天下,不过是想让天下人都成为他的工具罢了,可怜你身为他的女儿,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张北忍的话语如同冷水一般浇在潘宁的心头。
“我被蒙在鼓里?笑话!他是我父皇,你对他了解能有我多?”潘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
“可怜啊,可怜,你的敌人永远比你更清楚你自己。而我了解到的消息,也远比你了解到的多的多。”张北忍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同情和怜悯。
“那你说啊,怎么个了解多?”潘宁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和不服。
“你可知你们的监军寨是干什么的吗?”张北忍说道。
“也不怕告诉你,那监军寨不过是用来挖取地底的矿物罢了。”潘宁说道。
“你信吗?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就是为了那点矿物?你们武琴东边有现成的石料不用,非要舍近求远是吧?”张北忍的嘲讽更加明显。
“父皇有他自己的考量,哪是你这等下人能想到的?”潘宁冷笑道,但她的心中却开始泛起阵阵涟漪。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信仰和认知,是否真的被蒙在了鼓里。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梦真那年代,为什么他武琴皇有那么多孩子和妃子,后面却全都一个不剩,有些是战死的,有些好端端的在南屿待着,并未参与战争,却也是离奇暴毙。”张北忍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潘宁的耳边炸响。
“什么离奇暴毙,就是正常死亡。”潘宁的声音虽然坚定,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
“好一个正常死亡,浑身血液都被人吸干了,你告诉我这叫正常死亡?”张北忍的嘲讽如同利箭一般射向潘宁。
“你想说什么?潘”宁冷眼看着他,心中的慌乱已经转化为愤怒。
“我想你也应该猜到了,那就是那些人并不是正常死亡,而是被人吸干了血,而那个人正是你一直以来敬佩的武琴皇,你的父亲!”张北忍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击在潘宁的心头。
“不可能!你放屁!”潘宁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信。
“你是个聪明人,我说的这些话你好好思考下。你的这孩子我也不打算杀,就好好养着,总会有用得到的一天的。”张北忍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光芒。
“停下!你想对我孩子做什么?”潘宁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一个阶下囚,我有必要回答你吗?”张北忍转头轻蔑地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世子,此人要怎么处理?”狱卒追上来问道。
“先带下去,命人看好她,防止她想不开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