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午饭,李剑垚枕着俩熊睡了个午觉。 还好这地方被风,俩熊也顺带打了个盹。 醒来后李剑垚神识扫过,采了半麻袋的刺老芽,准备拿回家吃了去。 俩熊跟在屁股后面当保镖,这边李剑垚采摘,它们也跟着采摘,不过是边采边吃。 等到李剑垚要走的时候它们还想跟着回家。李剑垚拍了拍它俩的脑袋,告诉下午也要在这里继续生存,要是晚饭之前能找回家的话,可以在家里过夜。 四只熊眼明显透露着幽怨。 不过李剑垚也不担心它俩找不回去,这玩意不但鼻子灵,认路的本事好像也不低,要是真丢了,明天再来找找吧。 带着刺老芽回家的李剑垚把刺老芽分了分,给姥姥家送了点,又给几个爷爷家送了点,主要吃个新鲜,那么多自家也吃不完。 炸点鸡蛋酱,刺老芽汆水,就蘸酱吃很合适。 奶奶倒是还惦记着两只熊,问咋没看到俩黑狗子,李剑垚说带着它们进山适应一下,估计晚饭前估计就能跑回来了。 说着还给奶奶说了一下这俩货洗手和捡松塔的行为,给奶奶逗得哈哈笑,说狗熊掰棒子就是这样,掰了一根忘一根。 李剑垚还给奶奶展示了一下熊赏给李剑垚的三个松塔,说这是俩货送给自己的午餐,但是拍松塔的动作跟馒头学得,爪子抬起来,瞄准,然后再拍下去,跟猫抓老鼠似的。 又惹得奶奶说这俩货看着憨,看家机灵着呢,还知道一个守门,一个叫人。 果然晚饭前,这俩货就跑了回来,进门先是去水盆那洗了洗手,洗完还把水给泼掉了! 泼水也就算了,特么还端着盆给泼到了墙角那棵柳树下,这俩忒过分了! 你们跟人的差别除了会说话外还剩啥? 问题这俩货直立行走也会啊。 在拿了一条破毛巾擦了擦熊掌之后,李剑垚再也无法以动物的印象来看待它们了。 两只熊搞完个熊卫生,就蹲在奶奶脚边,一边一个,拍拍胸,拍拍肚子,意思是自己特别厉害,自己解决了吃饭的问题。 奶奶撸了撸两只熊头,又给它俩找出两块熊干粮,让它们玩去了。 看的李剑垚一愣一愣的。 想了想,这个家里本以为最废的两只熊都这么逆天,实在太吓人了。 六只猫,那都不用担心的,基本吃喝拉撒就自己解决,白天大部分时间出去浪,晚上还记得回来睡觉。 老四现在作为本村的狗老大,没事还去四处巡视一番。 等到吃饭的时候保准出现在家里。 这些动物当初的灵水喝了好像都开了智一般,精得很。 次日,依旧不上学,再次把两只熊赶去巡山,并且承诺再待一天给它俩蜂蜜吃。这俩货像是听懂了一样,又扭着屁股欢快的跑路了。 熊龄不足一年半,还属于熊的儿童阶段,李剑垚这样做倒是显得有些残忍了。 等到它俩成年还得个两年多,但穷人家的熊早当家啊,这个时候不去锻炼,成年了,号彻底废了再去也晚了。 每个月来上这么几次野外生存相信对它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街溜子李剑垚开始了溜街大业。 跑去小宇家的时候,小宇下地帮忙种地去了,只好先看了一眼杏花开的灿烂的他二爷家院墙,不但没有修,好像还矮了一些? 想明白自己长高了的李剑垚不禁感叹,这墙就像小宇的身高,往后会越来越矮的。 想想跟自己一般大的孩子,好像都去地里帮忙了,索性不再找人去玩了。 拐到姥姥家,姥爷正在院里处理给学校的木工活儿,又是刨花满地的节奏,好处是姥姥用来引火的玩意儿可以从来不是松针,刨花都烧不完。 值得一提的事儿是这个时候做木工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台锯,这种东西到80年代才开始引进、生产,到90年代才开始逐渐普及,所以木工效率很低。 给姥姥丢下一大块板油和2斤猪肉,李剑垚就声称要继续溜达,拒绝了姥姥的油兹拉包子和姥爷帮他拉大锯的要求,果断跑路了。 拉那玩意太累了,哪有当街溜子来的轻松。 这个时候机械厂搞个台锯?好像有点不太容易,主要是电机的性能有点差劲,时间不对,这个年代电机行业领先的是德美日,国内依然处于手搓的水平,甚至连绕线器都没有。 木料加工对于李剑垚来说虽然不是事儿,在空间里审视切割想要多大就多大,想要啥形状就啥形状。 要想改变一个行业,太张扬了,夏洛肯定不愿意。 等等吧,风过后一切平静,搞点啥都不会太显眼。 这个时候要搞出来无刷电机,你让当初辛苦减刑那兄弟到时候咋办?重生的蝴蝶掀起的风浪摧毁的不仅仅是人家减刑越狱的梦想,更是自己难以承受的后果。 一路来到了鸡场,在换了套衣服,带了口罩,喷洒了一身的酒精之后顺利的进入了养鸡场,整个小山头都属于鸡场的范围,一直到山顶。 三排草房,每个房间100平米,每排5个房间,鸡舍上中下三层木板加麦秆铺的,给鸡休息的场地安排的明明白白。 靠北的土墙是梯形结构,底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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