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不少,最重要的是家姐要结婚,我大哥在军中,家里除了我只有一个奶娃子同辈,所以很多事情还得我去做的。”
“那你的进度就丢下了?你确实是个学习语言的天才,比我教过的很多学生效率都要高,可也不能随意丢下。
我这边给你准备了一些材料,你带着吧,假期抽时间看一看,回来我要检查的。”
“让师父费心了,学生拿着就是。您这边有什么用到学生的地方,您说话,跑个腿儿什么的,我还是做得来的。”
“你不用操心,我们两个还没到不能动的时候,到时候要是有心照顾照顾也不迟。”
“瞧您说的,我给您带的蜂蜜和茶叶您两位按时喝,我又是个会医术的,等您两位百岁生辰,学生定给您好好安排一场大贺,这时候说这些太早了些。”
“呵呵呵,你也是个会说话的,不指望活到那时候,以后风平浪静就好。”
一家人两个右派,风不平,浪不静,这个愿望恐怕很难啊。
罗老师的父亲当初是神学的主要人物,当初还在京大教授过神学课程,风浪中也受到了很大的波及,只不过程度上要比陈漫哉要好一些,另外就是老头的生存哲学要强一些,不把面子看的那么重。
当然要都像陈漫哉那样不堪其辱的,多数都自绝于人了,这些人甚至骨灰都没曾留下。
这也是导致罗老师精神分裂的主要原因。
想到这些,李剑垚觉得还是不要再探讨下去的好。
去厨房开始忙活,给两位做顿饭吃比什么都实在。
吃过晚饭,在两位的叮嘱声中,李剑垚驾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