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太震撼,三房回去之后翻来覆去的琢磨。
李剑垚则跟着爷爷奶奶继续密谋。
“你小子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奶,瞧你说的,我就是孙猴子,您就是如来佛,怎么蹦跶也逃不过您的五指山。
香岛的生意、房子我都安排好了。
要是您两位也跟着过去,那也有地方住,有您看着,将来几个小的也能成材不是?”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一辈子生长在这山沟里,别的地方待不惯。
你能给兄弟姐妹安排,是他们的福气,我们就不凑热闹了,到时候能回来看看我们老的就行。”
“那要是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的不能见上一面呢?”
“那得多大的风浪啊?”
爷爷皱着眉,追问道。
“真不好说,咱们地方太大,人太多,一动起来就像海啸一样,一时半会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们学习的经济学有很多理论,其中描写最多的就是强调经济周期,这个周期性的东西一说起来就不是短时间的问题。
风浪也如此,一纸文件、一次号令甚至起不到什么作用。
这种事情在安逸的情况下最难处理,南北战争,打阿三,凡是对外的用兵都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矛盾。
但是,就像是现在,家里有米有面,让您天天喝野菜糊糊,您下得去口吗?
有些人也一样,一杯茶、一张报纸,一张桌子,一坐一天,最后啥事没干,下班回家吃饭了。
这些还是好的,有些人,正常的办个事,推三阻四,要好处的也不是少见。
还有,大哥跟萧家结亲,那是萧老头和薛阿姨开明,那些个门当户对联姻的,他们自然而然的组成了利益集团,从49年到现在,正好是一辈人了。
奶奶是读过一些史书的,古代管这叫啥?”
“门阀!”
“瞧瞧!我奶才是家里最有学问的!爷你不能一天光指望的钓鱼上山啊,也找几本书看看啥的!”
“滚犊子!用你教我!”
“诶诶,错了!说正事!”
“往大了咱管不了那么多,咱就能管好自己的小家。念书和不念书,还以有很大差距的。
我大哥在部队,大表哥在部队,二表哥在读大学,这都不用担心。
我小鱼表弟,其实我也没想好,我老姑他们是不是愿意让他跟着一起走。
家里就这几个亲的,小崽子。
以前,打小日子、打老蒋、打土匪,我爹他们那辈儿人,念过书的凤毛麟角,到我哥那,那是不是那个材料,去当了兵,混的也挺好。
我跑得快,在京城有好的老师教导,学了些东西,可我不能藏拙,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咱有好的奔头,非要让孩子们耽误了,那成啥了?”
“那你用啥办法一次性弄走这一批人?”
“嘿嘿,有两种办法!
一个是,我让老丁帮我开一个介绍信,以去海南培育种子的名义,调离,从北到南,好几千里。
到时候,这边有什么和那边联系的,也不会太方便。
第二个,用香岛那家公司的名义,发给我爹娘邀请函,去工作,现在政策还没收紧,去的话,还是相对自由的。”
“那你呢?”
“我好办,我正研究一个方子,弄好了的话,不比您那几幅字威力小。
当初我给部队的两个方子,官家也不愿意我出事,所以我无论到哪都是安全的。
只要我不叛,那就安稳。
但是要让我老老实实的去部队或者蹲到哪个医院去,我也不愿意。
说句不好听的,香岛那个酒行,光卖酒,将来钱都不少赚。”
“你到底弄的啥酒?”
爷爷的脑回路往往就让人很意外。
“额。。男人喝了高兴,女人看男人喝完开心的那种酒。”
“下流!”
“爷、爷!别打坏了脑袋!你不能这么看,这个东西是有需求才会有生意,本质上就是个生意。
你说咱们早些年去县城里拉大粪,玩屎的事情,埋汰不?庄稼需要肥料啊!
换到这个酒水这里,你可不能说这玩意不干净,赚钱就行了。也不违反啥道德吧?
谁也不能直接光着屁股去买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