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用了将近十天的时间走出沙漠,当然收取的玉石宝石不知凡几,这玩意把玩送人都是佳品,至于卖倒是不必了,缺钱了可以去外面划拉,小日子体量越来越大,留那么多钱干嘛,留着造军舰飞机?
到了阿克苏之后就不能再骑马狂飙了,要到乌市累死马也飙不到,西域太大了。
继续闪身,来到军区,找老丁!
一别已有两年,西域的风沙都写在老丁的脸上了。
“你小子还知道来看看我!嚯,两年的时间咋长这么高?人也更精神了,还是京城养人啊!”
“瞧您,西域路远,来一趟不容易不是嘛!”
“你爷爷还好?”
“托您的福,身子骨还硬朗着呢!倒是您,西域的风沙烈?”
“始终不如江南呐!不来不知道,不光风沙多,伙计们的脾气也烈的很!”
老丁这个人打仗的时候倒是不挑环境,因为没得挑,承平的时候还是喜欢温润一点的环境。
再说,空降到此,说是调任,其实无形中也挡了一些人的上升之路,主官挂职,实际上都是他这个副职主事,但始终不如在老部队的时候如臂驱使。
这是透着埋怨呢,当初调任来的痛快,如今处处不如意,心里痛快才怪。
“按说,我是小辈,有些话不好说,但您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
不知道报纸您看过没有,最近经济建设的策略,我觉得有些激进了,也许会纠正也说不好。
但从十几年的经验来看,纠正可能就不是小打小闹。
我自去年九月开始,游历草原、去乡村,进行经济调查,再加上看过校内的一些资料,对各地的经济发展情况也有了一些粗浅的认识。
我觉得,‘顺势不为’这四个字可能比较符合西域这边的情况。
我们毕竟是穿军装的,保证边境安全,局面稳定就是,但有波澜更需要保证自身安危才能在将来发挥更大的作用。”
“你小子绕来绕去的,是不是想说。。?”
李剑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老丁嘬了嘬牙花子,一声没吭。
“我来这边,一是看看您和孟阿姨,其二是感谢海南的来信,三是希望能在兵团这边看看,继续一下我的学业。
校园里老教授准我出来做调查,我总不能走马观花敷衍人家,不同的地域、不同的经济模式也都要考察到才是,这边现在您说了算,还得您给开个条子,让我去垦区待上几天把学问做了。”
“行,想去哪就去哪,调查倒是其次,别忘了给战士们瞧瞧病,这边缺医少药,你之前寄过来的熊油可解决了大问题。”
“那都好说,我写个方子就是,天山、阿尔泰山、戈壁都不缺那玩意,让兄弟们别光吃肉,把熊油留下来,做点防冻的能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