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待了几天,直到两家老人都看自己不顺眼的时候李剑垚自然的遁走。
京城,我胡汉三。。。我李剑垚又回来了!
这个时候回京城只办两件事,一个是挖人,另外一个就是挖钱。
该受过苦的第一波人苦已经受过了,看着顺眼的就挖走,省的这时候不拉人一把要么被折磨死了,要么自杀了。
至于挖钱就是字面意思了,抄家归抄家,你要是上缴到正经地方咱也不说啥,要是抄到自己家去那些家伙,算你好运,你不生产钱,你只是个钱的搬运工。
挖人当然要优先选择自己的母校,这边狠人多,现在的母校气节为先,这时候最容易触发受辱就自杀的技能,隔壁就不一样了,他们动手能力比较强,能够在殴斗百日之后四散逃亡。
燕南园,李剑垚见到了面容如枯槁,眼神无焦如行尸走肉般的余絪教授,俞教授是英语系的教授,是师父罗蕤的同僚,牛津大学的文学硕士,其夫曾教授是着名的化学家。
在原时间线上,此时的余教授已经服毒自尽了,但这次仍然存世,她还活着,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已经死了,就像个弃子一样。
李剑垚决定要救活她,顺带拐走一个化学家,60岁左右,学术生涯才刚刚开始,无病无灾的咋不活到九十多岁?
看守俞教授的是两个年轻的小将,武装带扎着腰,胸脯大大的,李剑垚都想用色诱的办法接近她们了,但是观察了一下她们的眼神,明显处于极度变态的情况下,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她们了,于是李剑垚放弃了这个可以掌握的想法。
远远的双指一弹,迷药不经意的略过两人的鼻尖,两人就倒在了楼道里。
李剑垚过去一手抓着一个,嗯,是抓着人。
抓着人放到了余教授的屋里,余教授甚至没有对拎着两人的李剑垚感到害怕,就呆呆的看着。
李剑垚关上门,手在余教授眼前晃了晃,对面茫茫然。
伸手搭脉,哀大莫过心死,这老太太是自闭了。
拿出银针在她头上扎了几下,人渐渐清明起来。
“余教授,还认识我不?”
“你是。。。”
“我是罗蕤教授的徒弟,现在有办法带您走,离开京城,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就带您走如何?”
“唉,吾已风烛残年,家国蒙难,又以何往?”
“神州震荡,可是一时,留得有用之身才是上策,若您自戕成仁,虽解一时之困,可亲者痛,仇者快,死亦无惧,求活可惧哉?”
余教授一笑,“可是对岸之人?我当年没走,如今也不会过去。”
“哈哈,这您就多心了,学生根红苗正,只是为了不让大师沉沦罢了,若您有意离开,还请给曾先生手书一封,我带着您和他一同离开便是。”
“这个好办,若要离开,还请把小妹昭懿带上,她太苦了!”
“给我地址便可,三日之内我只有办法带走诸位,另外燕南园这边您觉得谁的处境不太好品德高洁之人尽可说来,我一并带走,风波过去之日,便是归乡之时。”
余教授点了点头,找出纸来,给曾先生写信,又写下了其小姑子的地址以及燕南园的一些名字。
数学系的董云、董宝、中文系的程策、哲学心理学的沈章、化学系的卢昆夫妇、生物系的陈度、物理系的饶泰、历史系的吴伟和陈和。
这些人跟师父罗蕤给的名单高度重合,命运也基本相同,最后都自杀成仁了,也不算是自己抢夺了人才吧?
至于历史系的翦教授伉俪,还是留着当个靶子吧,那个大老板十分关注,自己给弄走了怕是会引起轩然大波。
这些人要想悄无声息的带走也得想个好点的办法,最起码得先“死”一场,人都没了,事儿就好办多了。
“余教授,这几日我先去曾先生那里,您照常度日即可,万不可轻生,待我回来自有办法。
那两个家伙再过半小时左右能醒,我现在给您也迷倒,比她们后醒,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懂吗?”
余教授点了点头,李剑垚干脆利落的把人迷倒,还摆了个姿势丢到了地上。
同样的,那两个胸很的家伙也给换了个姿势。
京城卫校,一个宿舍里,俞教授的小姑子曾昭懿正在和饥饿做着斗争,她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不是吃不起,而是小将们不给她饭吃,那些家伙也是她的学生。
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她清楚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