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这是个不回来让人想念,回来却让人无奈的城市。
从心态上来说,村里、香岛、落迦岛、巴勒莫、伦敦、费城这些地方都有居所,但每个地方都内心都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本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这个时代的生活,但内心中的割裂感、比较、人和事物今后的发展这些问题总会在遇到的时候不由自主的触及、思考、权衡i机感叹。
之前克服恐高的心理辅导,回去之后要继续,可能需要增加一个精神分裂的辅导。
也许心理医生会很开心,她的生意又能持续一段时间了,对了,那个心理医生叫米歇尔,一个黑姐姐,牙非常的白。
不过在再去她那里之前,自己可以考虑去王长安家蹭吃蹭喝去,顺便让袁老师教教自己乐理之类的。
如果不是这场寒风,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的神仙眷侣,文、玩、器、乐、烹,就没有这夫妻俩不会的,对了,就连养动物都很有手段。
蹭饭不是光带着嘴去,五六月份正是食物匮乏的时候,自己这饭量过去吃几天就能把他的粮本吃成负数,所以自己还是带了些东西的。
“王大爷,袁大娘!”
俩人工作都停了,整日窝在家里整理整理稿子,也只剩稿子了,那些以前视为珍宝的家具被王长安自己请求紫禁城给抄走了。
同样,在院子里的还有黄祖耀、郁扶摇夫妇,这对画家借住在这里已经很久了,许是表现好,又或是王长安平日里的人缘好,原来放家具的厢房没有被人安排住进人来,总之一个院子两户人家,在这风中躲得清闲。
想着一年后王长安被下放走,李剑垚心里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嘿,你小子可是有日子不见了,这是带了好东西过来了?”
一个布兜,鼓鼓囊囊的,上门而来多是不带走的。
“我来蹭饭来的,最近几天在京城,一个人也懒得开火,给我加双筷子?”
王长安接过去布兜,里面一些米和肉以及两罐蜂蜜。
“加筷子还不简单,有米有肉加到啥时候都成!老黄、老郁,这几天咱们有口福了,大户回来了!”
作为一个美食爱好者,王长安很自觉的拐到了厨房。
李剑垚和袁大娘、黄郁三位又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言明了来意。
“也好,大圣遗音你先别摸,我这里琵琶、三弦、筝、二胡、鼓还是都有的,你愿意玩哪个就玩哪个!”
袁大娘还是舍不得让一个初哥去亵渎那个古琴,李剑垚也知道自己的斤两,乐感是有一些,但是技术那是一点都没有。
好在自己有挂,有人教的情况下一遍就能记得七七八八。
当厨房中飘来香味的时候,李剑垚已经抱着一个琵琶试图整点动静了。
只不过娇小的琵琶和巨大的李剑垚放在一起违和感很强,围观的人要不是素质高些都要拍着大腿笑了。
“你该定制一个琵琶,手太大,手指头太粗,我都怕你一拨弄把弦给弄断了!”
李剑垚紧闭的嘴角代表着自己的倔强,左手右手配合着,一点点的熟悉这物件。
等到王长安喊吃饭的时候,李剑垚觉得自己已经很熟悉这个东西了,饭后一定让他们了解一下什么叫礼崩乐坏。
饭后,一曲《beat it 》让几人直皱眉头。
“你小子练练正经的曲子啊,这弹得是啥玩意?”
李剑垚只哈哈了几下,也不回答。
一连几日,都赶过来吃个午饭,然后学习一下各类乐器的技巧,偶尔鼓捣一首半首的曲子来,总让这几位觉得离经叛道。
一天夜里,大门被急促的敲响,李剑垚神识一扫,外面好几个人,抬着一个人,为首的宗楠正急促的拍打着大门。
李剑垚趿拉个鞋开了门。
“师弟,今天求到你了,一定帮我哥看看!”
“先进来!”
一行人七手八脚的抬着人进了院子。
“直接送到厢房去吧,那边方便些。”
神识扫过,这个家伙躺的很平静,额头、躯干侧部、腿都有已经擦拭过的血痕和碘伏,最重要的,他的伤其实在脊柱,腰椎骨和第十二脊骨断裂,伴有碎骨。
“师姐留下,其他人出去!”
“你有办法的对吗?我查过,你有保健局的证件,战场上做过手术的,医院要么不收,要么不给治,要么不敢治,我只能求到你了!”
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