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人这种事,肯定离不开老丁。
自西域吃够了风沙之后,老丁被调往花城,倒是离香岛近的很。
李剑垚提着礼物找到了老丁。
“你小子神出鬼没啊,这些年在哪发财?”
“托您的福啊,发财就不一定了,要是您这需要,倒是能周转一二,可您需要吗?”
“滚,我要那玩意干啥用!
说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主动提着礼物来,肯定是有事,直说就是了,我挺忙的!”
“那我就直说了,还是退伍兵的事,要是有过的不太好能力又挺不错的,介绍给我啊,多多益善!”
老丁瞪着大眼珠子盯着李剑垚,
“之前那些人你都给整哪去了?”
“自然是让他们吃饱穿暖过日子,不过这次远了些,也得要些学习能力强的,年回不了家也是常事,不过薪水方面我一向大方,不会亏待兄弟们的。”
“你小子实话跟我说,是不是走四了?”
“这都哪跟哪啊,我犯得着吗?
正经事来的呢,于国于民于我都有利就是了,您就直说帮还是不帮就是了,我又不要现役的。”
“你可不能搞山头!出了事别怪我不帮你说话,这是原则问题!”
李剑垚笑了笑,这话你也好意思说!
递给老丁一支华子,这老头一把都给薅过去了,
“小小年纪,少抽点!”
“得嘞,之前我还是一个被您强征的身份,咱们又有些香火情。
这次呢,小子我已经是道门辈分很高很高的人了,现在房间里就咱俩,我掏点心窝子的话,希望您认真听一听。
身为军人,守土卫国,当为天职。
正直上的一些事儿,万万不可参与,一切工作上的事情都听总部的就是。
我观星象,扶摇星暗淡无光,恐有劫难。
你也好,欧阳也好,韦老头他们都好,也算是我的老首长了,我不希望你们出事。
如果有必要的话,你可以从下个月开始生病一年,去疗养也好,去治病也罢,躲上一躲。”
老丁嘴角从翘起到紧闭,眉头紧锁。
李剑垚这样的谶语也不是第一次了,从山城到西域,从京城一见到调往花城,每次都是准的很。
“有那么邪乎?”
李剑垚拿出一张纸符,给老丁头看了看。
“这封建迷信?”
“放地上。
燃!”
纸符爆出一道火光。
“你看,没有接触的,道门小把戏。
我并不是说我会玩火,而是说我其实也会点别的,但虽然我还年轻,也不能妄泄天机,多活几年总是好的。
对了,龙虎山活着那个辈分最高的如今是我师兄,你是江西人,一定知道那地方有点门道的。”
老丁一手摸着脑袋,一手敲着手指。
“没病能生病吗?”
“瞧瞧,我是干嘛的?”
递出个纸包,
“里面的药丸子,需要生病的时候就吃一粒,吃完了嗜睡,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好,你眼睛再闭小点就行了,别总瞪着眼珠子,让人一看你就是装的就行。”
“这。。。有解药没?万一我有点什么事呢?”
“你为啥装病?你不能有别的事,你病了,什么事都不能办,谁的事都不能办,只能在医院或者在家休养。
一年而已,很快就过去了,或许你习惯了在床上躺着的感觉也说不定呢?”
“你可滚犊子吧!老子一天不去军营都难受,要不是你邪里邪气的,我早就把你撵走了!”
“嘿,好心当驴肝肺是不是?
不管怎么说,我的建议是你病了,有些事一旦波及到,无论是谁,是什么级别的人都难过坎。
就像这场风,站在一定的角度上,那是应该的,但是站在另外的角度上,却是不应该的。
但很多人都在这场风中受伤了。
说要改造精神层面的的错误,却物理层面的破坏了古迹古董。
说要批评和自我批评,但很多时候都是在整治对手,位置吗只有一个,但是屁股多的是。”
“可不敢胡说!”
“我什么都没说不是吗?记得给我找点人,与其明珠蒙尘,不如继续发光发热。”
“还记得我的警卫员小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