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或者有这方面的迹象?”
“暂时没有,不过展明说这个家伙像个笑面虎,也许是刚来,还没摸清楚这里面的道道。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烧哪不好说,万一烧到咱们这,那就得早做打算了,你小子有啥主意?”
李剑垚撇了撇嘴,
“我能有啥主意,要是不烧咱们这就挺好,要是非要折腾咱们,那就跟他干!”
一蒲扇拍脑袋上,
“你要造反啊!”
“不是,您听我说完啊!
咱看啊,乡亲们吃了六七年的福利了,按理说得收敛一些了。
之前老姜他们也好,我九大爷他们也好,这都是自己人,政策倾斜什么的也好,就是照顾自己人也好,好听不好听的,咱们乡亲们都得到了实惠。
但花无百日红,咱们把家底攒下了,牛马机械什么的也都置办了,每年春种秋收什么的,乡亲们是不是也比之前要轻松多了?
现在,人家要不让咱们多赚钱,是个人意志也好,是政策反复也好,那就说明咱们这挣钱的路子到头了。
大不了,咱们不种种子就是了,别人种啥咱们种啥,种出来的当种子买也好,当粮食收也好,交公粮什么都好,跟着政策走就是了。
再说了,咱们这种子也许就衰退了呢,那些专家都没搞明白的事情,咱们自然也搞不明白啊!”
“你是说咱们这种子不再高产了?那咋回事?”
“我哪知道,早前不说了嘛,性状稳定性啊,之前稳定也许是天意,如今不稳定了也是天意呢。”
“那咱们乡亲们收入少了,怕是心里觉得那个。。。那个。。。”
“心理落差?”
“对,就这!”
“两方面,一个是让他们知道,有些事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再说这事儿跟咱老李家也没啥关系。
另一方面,让他们认清现实之后,再让十大爷做做安慰的工作就是了,反正日子还是得一天天过的。
哪怕是食品厂和养鸡场养猪场都不让干了,咱们也不至于饿死。
等过几年,我自然有办法让乡亲们重新过上收入高的日子。
我学经济的时候,有个词儿叫经济周期,同样的政策反复也不是不能理解,这阵子不行,下一阵子也许又行了呢。
新来的不让干,也许这货走了又让干了,还能干的更好也说不定啊!”
“行,把你的想法跟老十去说说,让他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