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迦岛,对于李剑垚这个撒手没的徒弟,罗蕤老师可是相当有意见。
“你还知道回来?这边人多事多,没事你又整俩道士过来干嘛?
还要修道观,那俩老头跟我们差不多大,一口一个师祖的,我都不好意思撵他们!”
“消消气,师父,他们管我叫师叔,那叫您师祖也没毛病,虽然不是一个系统的,辈分可是不能乱。
那俩我在云锦山捡来的,清阳的师父是我师兄,您说他们该叫您啥?”
“你这不好好念书,改算命了?”
“艺多不压身嘛,玄学这东西还是宁可信其有的好,我去云锦山溜达一圈儿,被几个道士给围了,然后老道非要代师授徒,那破玩意我学了没几下就学会了,一时间惊为天人,也就有了这帮子师侄。
我给您说啊,这帮子老头儿过的可惨了,道观都让人给砸了,躲到山里凑合着过日子呢。”
“那这边修道观是怎么回事,西边那几个山头给他们了?”
“嗯,这个,落迦峰上的观音道场、海边的妈祖庙,再加上清真寺,也不差一个道家福地,神仙多了总是好事,下雨的事情咱求不到他们,这地方没事就下雨。
将来周边人口都有钱了,过来咱这边旅旅游什么的,咱们坐地收钱,庙越早建越早收益,想拜什么都成,都有对应的就是了。
您算算,周边这几个国家总人口有多少,一人丢咱们一美刀,咱们不就发了吗?”
“那你师祖那。。”
“那倒是不用,西方教派我不反对,但不追捧,您作为师祖的亲闺女不也不信那玩意吗。”
“话都让你给说了,反正你就可劲儿折腾我们这帮老头老太太吧,那个大学的事情你也不管不问,这些人发动了些人脉,总算邀请过来几个教授,师资力量上总算不光是这些逃难的人支撑着了。
就是钱上,你要有辙就再投点,没辙也就算了,苏岛那边黄先生他们也给投了些钱过来,支撑个一年半载还是没问题的。
还有那些个工程的钱,该结也得结了。”
“钱的事有账就行,咱们那线缆的钱不是结现的吗,还有苏岛的石油收入,也是结算到这边来,用钱就从这里拿就是了。
至于存储的糖,暂时不要动,国际市场的糖价在松动,没准我们会大赚一笔。”
“挣钱的事儿有你,我是管不着也不擅长,我只管花钱,但像你这么花钱的我也是头一次见,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可想想这么大一片地方,这么多人人吃马嚼的,都指望你呢。
你在外面不管有多大能力都要注意安全,我看呐,你要是出点啥事这地方指不定会咋地呢。”
这话在罗蕤老师嘴里说出来不禁让李剑垚多想了些。
“周边有什么动静?”
“姜峰他们抓了几个人,给关起来了,审问过后说是爪哇派来的,等着你回来处理呢。
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地方当初怎么来的我也不敢问,能守得住我们这些逃难的就好好待着,守不住再逃难也好,还是回去住牛棚也好也都能过,最惨不过人没了,咱这地方道场不少,将来没准让哪个神仙给接走呢。”
“瞧您说的,美好的下半辈子刚刚开始,说这丧气话干啥,放一百个心,啥事都没有。
我去姜峰那看看去。”
论警惕性,姜峰他们都是侦察兵出身的,李剑垚走的时候也吩咐过了,这地方除了认识自己的,剩下的都是外人,有生面孔肯定要注意。
论狠辣果决,姜峰在秦羽、许虎、宋海平这几个人里是最强的,间谍这玩意在任何时候都不会享有俘虏的待遇。
现实也确实如此,见到这四个人的时候,依稀能分辨出来是个人形。
“满清十大酷刑你都给人用上了?”
“嘿嘿,这几个货还冒充什么走亲戚,什么原本就生活在这边的借口,兄弟们早就把岛上的人给记住了。
这几个货这打听打听,那摸索摸索的,以为咱们还不知道呢。”
“啧啧,看来二哈托对于失去这些地方还是很有想法的,这里面有没有别的势力的影子?”
“他们没说,只说了是爪哇过来的,想了解一下咱们这边的一些人口、政策、经济以及如果有防御体系的话部署情况大致如何。”
“那你这酷刑白整了,对于这些玩意要人道为先,客气的审问,你都给人揍的没人样了,谁乐意说真话?”
说着,李剑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