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奔那座流金淌银的温柔乡——玲珑坊,点了整条玲珑巷乃至整座潍州城里最贵的酒食,只是平日里人满为患熙熙攘攘的玲珑坊,近日却是冷冷清清,一眼望去,竟没几个人,连那平日里不断的淫声浪语也是一句都没听着。 这让两人有些诧异,李子木嗓门大,一喊之下整栋楼都跟着颤抖:“冯妈妈,快快过来!” 老鸨急匆匆赶来,一脸媚笑,腰肢扭的像一条刚从水里游出来的水蛇,半老徐娘脸上已经微有皱纹,但却掩盖不了身上绝好的气质,想当年冯妈妈也是远近闻名艳名响当当的花魁,只是年纪大了,不再做这等勾当。 见冯妈妈过来,李子木脸上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淫笑,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塞入冯妈妈依旧雄壮的胸口,甚至还不忘趁机捏上两把,怪笑一声道:“冯妈妈,你这腰扭的,看的小生可是口水直流啊,要不今晚来我府上,也让我尝尝你这岁数婆娘的床上功夫?本公子可是听说,冯妈妈当年也是一绝啊!” 冯妈妈轻啐一口,却伸手将银票放入袖口,抬起那只依旧嫩白柔滑的青葱手指,戳了戳李子木的额头,娇声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毛还没长齐呢,还想着吃我这老牛了?我看李大公子不是要试试我这老婆婆的床上功夫,倒是想问今儿个我这玲珑坊为何如此冷清吧?” 说话之间,冯老鸨儿还不忘将滴溜溜的眼睛撇一撇安静坐在一旁的顾千屿,两人刚进来时已经打过招呼,只是这三年未见,顾千屿越发出落得秀气了,也不知将来会迷倒多少少女的心,又有多少石榴裙拜倒在这位顾大公子脚下,真是造孽啊! 顾千屿笑笑,看了眼冯妈妈依旧纤细富有弹性的腰肢,倒没有调戏老鸨的意思,道:“冯妈妈果然是聪明人,我二人正是疑惑呢。” “哎,本来我这玲珑坊可是门庭若市,这不,前几日这街上来了个女子,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小妖精,据说长得绝美,就住在踏歌楼里,这潍州城的公子哥儿啊,都跑去看了,我这儿可不就没人了嘛!” “什么?还有这等事,我怎么没听说?”李子木怒目而视,这倒吓坏了冯老鸨儿,她正了正身,急忙说道:“那些个公子哥哪敢跟您说这事儿啊,您还不得抢回家去?那他们可就看不着这绝色美人儿了,不都想多看几眼才敢不跟您说的吗?” “这倒也是,谁让本公子是这潍州城里除了屿哥儿之外最大最豪横的纨绔子弟呢!” “咔哒”一声,李子木将长剑提起,重新挂在腰间,道:“冯妈妈,今日我二人先行告退,先去这踏歌楼看一看这位美人儿究竟是何方神圣,又是何等样的姿容样貌,竟然使得全城的公子哥都前去观看,倒好叫我屿哥儿抢回家里去,独自一人看岂不妙哉!” 说罢拉起顾千屿的胳膊就朝玲珑坊外走去。 潍州城踏歌楼。 近日来了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成了这潍州城里最重大的消息,风头竟隐隐盖过了潍州城最大的公子哥儿,顾千屿。 这女子脸覆面纱,看不真切,但就凭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柔若无骨的娇躯还有那面纱之下若隐若现的绝美,就够天底下所有纨绔浮想联翩的。 潍州城里数得上的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今儿个几乎都到齐了,不为别的,就为了亲自目睹一眼这传说中的美人。 听踏歌楼掌柜的说,这位美人来自极遥远处陵州的江湖门派水月宫。这位踏歌楼的掌柜,姓赵名起民,正是赵立新的父亲。如今已是耳顺之年,但见他唇红齿白,须发皆黑,浓眉大眼,仪表堂堂,竟只有三十多岁模样。 这般诡异之事,江湖人一眼就能瞧出,这掌柜的,是常年服用鹤鸣山的灵丹妙药,加之自身修为高深,才得以在耳顺之年保留着这份“童颜”。 这赵起民,在潍州城这地界儿,可算得上是闻名遐迩,兼之为人仗义,行事磊落,又不爱说假话,所以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多半是可信的。 既然这掌柜的说了这美人来自水月宫,多半这美人也的确来自水月宫,只是这水月宫早在一年前就被另一江湖顶级门派冷枫山庄给灭了门,怎么这会儿竟又有人冒出来,还是个如此风华绝代的美人? 何况这美人不加任何掩饰,摆明了就是把自己摆在明面上,如此肆无忌惮,难道就不怕冷枫山庄的人赶尽杀绝? 即便在潍州城这地界儿安全,可这姑娘难道想要一辈子待在潍州城了? 今日美人儿还未从客房里出来,但堂食的大厅里,早已经是人满为患,站着坐着蹲着的都有,大多衣着光鲜亮丽,尤其以武者打扮和书生打扮居多,持剑的抱剑入怀,低着头,故作深沉之状,没持剑的多半手拿折扇,书生味十足,荆楚王朝崇文亦尚武,小姐千金们多半喜爱这两种人物,往往对经商做官之流嗤之以鼻,却不知踏歌楼里这位相传百年难得一遇的大美儿是喜爱文的还是更倾向于武的,但总归有一半概率不是,但看大厅中人,书生打扮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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