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样了?” 任间走出房门,对着黑管儿等人问道。 “随时可以走。” 黑管儿用钢丝将孩童全部捆绑起来,比较倔的,想鱼死网破的通通打晕,他们年龄小,体重轻,直接拖在地上走也造不成多大伤害。 “那就走吧...” 夏临渊也拉着王子舟从屋子内走了出来,福利院孩童见到王子舟顿时大叫叛徒。稚嫩的童音接连响起,一时间好似坠入春天的鸟群吵得令人烦躁。 高瞻微微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王子舟,身上流露出电磁顺着铁丝流向那群小屁孩。 “高远,咱们冲!” 高瞻高呼一声,身形化作雷芒冲了出去。手中的孩童如同风筝一般被挂在后边。 高远沉吟了一会儿歪头看向黑管儿:“您觉得我哥走错路这件事,我要不要告诉他?” 黑管儿:“???” 见黑管儿沉默,高远犹豫片刻还是叫住了高瞻,几人一同来到黑管儿藏车的地方。 黑管儿开的公司邮车,刚好当做囚车。将孩童压进去后,任间拍拍手:“除了练武,我还没有起过这么早。真是累死我了。” “我的腰子不知健康否...” 任间扶着腰自言自语的走向副驾驶。 黑管儿检查了一下车厢发现将近坐满后对着夏临渊说道:“车坐不下了,你们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夏临渊瞥了一眼,伸手将车厢关上:“不着急休息。” 随后用力一甩手中金光咒,将王子舟丢到车顶看着黑管儿淡淡的道:“王子舟不能和他们关一起,我们坐在厢顶。和你们一起去华东。” “行,注意安全。” 黑管儿拍了拍夏临渊的肩膀,走进驾驶位。发动油门,车子开始缓慢行驶起来。 夏临渊和高家兄弟轻轻一跃便坐在车厢之上。随着车子的提速,丝丝凉风迎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东方泛白,漫长的凌晨终于迎来破晓。从郊区到华中物流运转中心,一个小时的距离。 晨练的大爷大妈做着扩胸运动行走在甬道,叼着油条馅饼的上班族形色匆匆,骑着自行车上学的高中生... 夏临渊坐在厢顶上,与他们对上目光时,也不吝啬打一个招呼。 大爷大妈捂嘴轻笑,上班族目瞪口呆,高中生两眼发光,疯狂蹬着自行车似乎要与这辆邮车竞速... 清晨的风景往往想象的更加精彩。 随着邮车停下,黑管儿也招呼起华中员工们将车厢内的未成年一个个关了起来。 “不把我压起来吗?” 王子舟看着自己的弟弟妹妹们被带走,而夏临渊还没有动作时,终于问出声来。 “你作为最为配合的犯人,哪能够跟他们关在一起?” 高瞻一脸笑意插嘴道。 “是嘛...” ———————— 暗牢内 王子舟戴着手铐脚镣,分别锁在桌、椅上。 夏临渊将王涛,朱阳,何存以及乌故资料放在王子舟面前:“这些人,你认识吧...王建国应该为他做了不少事情。” 王子舟看了眼资料,抿了抿嘴,问道:“我回答问题后,会怎么处理我?” 夏临渊思索了一会儿:“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公司嘛,也是希望大家和和气气的。打打杀杀的都是处于无奈。” “毕竟你的年纪也不大,身上还被下了蛊,怪可怜的,希望你事无巨细的将发生在你们身上的事情仔仔细细的交代出来,公司可以考虑宽大处理。” 夏临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王子舟,指尖敲击桌面的声音,给予王子舟莫名的压迫感。 王子舟眉毛一皱,这说了跟没说一样,而且总感觉夏临渊好像在刻意引导他什么一样。 王子舟轻吐一口浊气,拿起摆在他面前的资料开始翻阅。 夏临渊也不着急,静等着王子舟看完。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起。 高瞻拿着个黑色方块走了进来:“夏哥,这个用的上不?” 王子舟听到声音也看了过去,看到黑色方块也不禁疑惑‘他拿摄影机干嘛?’ “你继续看,不用管。” 夏临渊对王子舟说完十分自然的接过摄影机,对着高瞻问道:“那群孩子怎么样?” “高远在那看着呢,我离开的那会儿是在抽血。那群孩子的经脉估计也干净不了哪去。不过他们的状态比王璐梦强多了,没有吐那些墨水,个别的孩子出现犯瘾现象。” 高瞻从角落拿了个小板凳,坐在夏临渊边上汇报情况。 夏临渊点点头:“王璐梦估计是她们之中年龄最大,药龄最长,又帮王子舟吃过药,自然会严重些。” “那群孩子的身份确认了吗?” “都姓王,但是都查不到籍贯,王建国好像在玩过家家,搞那么多儿子。” “养死士还要搞这么多没有用的情感,他不完蛋谁完蛋。” 高瞻嗤笑一声,对于这种善又不善,恶又恶不彻底的人,他心中生不起一丝波澜。 夏临渊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些什么。反正人已经死了。 “我看完了。” 王子舟将资料放下淡淡的道:“王涛我没有见过,朱阳我见过,他曾经来福利院给我们送药和食物。还有画笔与水墨。” “乌故这个人,是王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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