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转身扭到一旁。
“既然如此,云某就将我家小姐带走了,两位,多有得罪,告辞”!
云过山将那怪女人双手托起,一溜烟儿的走了。张厌廷此时才回过神儿,问道;“不知在下可敢问姑娘芳名”?
“花听溪!不知公子尊名”!
“小可张厌廷,武当人氏,自小在波斯长大……”。
“张公子,我还没问你那么多”!
“啊,这!姑娘哪里人氏不如我送你吧”!
“不捞公子……”
花听溪话还没说完,只觉一阵目眩,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张厌廷眼疾手快,将花听溪轻轻扶住,吃惊的问道;“姑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头好重”,没有力气……”!花听溪说着话,就觉得身体发飘,后背紧痛,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张厌廷从小在张无忌那里勤学医术,看到花听溪气色,联想到刚才那怪女子的黑指,心里以明白几分!
“姑娘刚才与那疯婆子交手可曾被她伤到哪里?我见那疯婆子五指紫黑,怕是练了毒功”!张厌廷伸手把了花听溪的脉搏说道。
花听溪纯情少女,从未有过与陌生男子过多交谈,更别说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少年抓着手腕!只是她现在身中奇毒、浑身无力,又觉面前的少年温文儒雅,不似奸恶之徒,于是提起精神回道;“我与她交手,左肩背曾中她两指……公子我是中毒了吗”?
“中毒是真,不过在下略懂医毒之法,若姑娘不嫌,即可一试”。
花听溪越来越觉得身体僵硬,呼吸艰难,知道张厌廷所言非虚,况且这荒郊野山、也无投医之地,便努力的将头扭到一边道;“有劳公子了”。
张厌廷观望四周,发现不远处的山崖边有一座山神庙,庙门口还有颗老皮栎树,便道;
“姑娘,此地蛮荒,我看那边有间小庙,咱们到庙里边去吧”!
花听溪无力道“一切随公子了”!
“在下冒犯了”!
张厌廷不再啰嗦,轻轻将花听溪抱起,奔向庙里!待把花听溪安置好,张厌廷将她肩头衣领翻开!洁白如凝脂的肌肤之上,两枚紫黑的指印显得格外刺眼!
张厌廷查看伤处不仅骤起眉头,毒气是被人用指功催入体内,致使皮肤表面并无外伤,若想将毒血排出就要将外皮刺破吸出毒血!但如此一来不仅对方要遭受极大痛苦,伤口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愈合”!他正在思索,花听溪似乎觉察到什么,用微弱的声音叹道;“我知道那婆子毒功厉害,若我不可医治,望公子将我送往普贤山百花庄,我不想死在这荒山野岭……”!
“普贤山,百花庄”!张厌廷心头一震,百花庄,花林,花听溪!难道……张厌廷无瑕在想,也没再问,因为此时花听溪已十分虚弱!
“姑娘放心,此毒在下能解”!其实张厌廷也无十分把握,话说的大,也只是想要解除花听溪的焦虑!不过事已至此,张厌廷只能将心一横!是福是祸听天由命吧!只见他盘膝而坐,将花听溪背对自己,浅出两指在她肩头穴位点了几处!左手掌压花听溪伤处、运起乾坤大挪移最高心法、逆运神功使真气倒流,右手则不停得在花听溪肩头穴位按压!
花听溪只觉先前的紧痛顷刻间化解了不少,甚至还有些舒适,加之中毒后的疲惫,头一沉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花听溪醒了,外面已是一片黑暗。她轻轻坐起,暗运真气,感觉好了许多,刚要起身却发现身上竟然盖着那少年的外衣!而那少年却在庙外一团篝火之上,悠然的烤着野兔!
“张公子,您的衣服”!
花听溪望着张厌廷的背影,双颊竟生起一团红晕。
张厌廷起身回眸,发现花听溪以站在眼前,四目对视,心中竟然一阵慌乱!
“姑娘你醒了!快坐下,这肉马上就烤好了”。张厌廷接过衣服顺手放到一旁,也不知从哪弄来个竹筒,递到花听溪跟前道;“先喝口水吧,我看你气色不错,应该没有大碍,等出了这片大山、熬些草药调理一下就没事了”。
花听溪伸手接过竹筒,却发现张厌廷脸色有些发白:
“公子与我疗伤定是耗了不少力气,恩人大德,听溪无以为报,只怕结草衔环也难抵一二”!
“姑娘无需言谢,人在江湖,就算姑娘不是百花庄的人,在下也不会见死不救,更何况在下十分敬佩花庄主为人,能为姑娘疗伤,也是在下福慧”!
“你认识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