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腰间的可是屠龙刀,你就是朱皇帝曾经的教主张无忌?”那人看着熠熠生辉的屠龙刀,对眼前的人似乎涌现出一种仰慕之情!
“本座面前,天子布衣皆为庶人!”
“晚辈纳兰寒酥有礼了!”
那女子细语莺莺自报闺名,揭下红纱一侧以示尊敬道;“张教主,今夜多有得罪,雁翎城内寒酥恭候教主及各位大驾!”张无忌自是不能与她一般见识,只能见好就收!纳兰寒酥重新掩起红纱走向张厌廷!张厌廷却不给面儿转身欲走,却听纳兰寒酥娓娓吟道;“雄关万里一月明,皑皑雪峰耀孤城!寒云遥祭南征雁,杨柳不胜塞北风!少侠这是怕了吗?”纳兰寒酥言罢嫣然一笑,又道;“少侠武功卓越,小女子钦佩,塞北极寒却风光无限,你我胜负未定,可敢到雁翎城一较高下?”
张厌廷对于纳兰寒酥的武功自是佩服,但对于她这种挑衅的言语岂会服软,此诗看似无伤大雅,却凸显出雁翎城的孤傲与霸道!他岂会听不出这里面隐含了对中原武林的不屑?于是也以诗文怼道;“燕云边塞同九州,一夜乡风吹关楼!雁过穿云声震北,只把雪域做春游!”言罢回身直视纳兰寒酥故作不屑道;“雁翎城有何惧哉,在下有何不敢?”
两人目光交结、针锋相对!张厌廷表达的意思也很明白:我管你什么孤城野山、雪域重关,都是一个江湖,雁翎城再厉害小爷也不怕,也要走上一遭!
纳兰寒酥凝视着张厌廷当然也明白他诗中寓意,脸色一冷道;“一言为定,那就雁翎城见!”说罢轻羽微荡,摇身遁去,一抹翠影瞬间消逝在茫茫雪野!
“渡水凌波、踏雪无痕!好俊的轻功!此女年纪不大功法却已臻化境!看来我们是真的老了!”
韦一笑等人望着纳兰寒酥离去的方向喋喋不休,不由的心生感慨,同时对于去雁翎城这个地方也有了一丝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