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作为丐帮的人,他们不要饭也不要钱,偏偏冲人家要房子,这可把两个看门大汉弄的分不清缘由了!就在这时,从里面又走出两人,其中一人正是封剑山庄庄主祝九婴!而与此同时,张厌廷带着上官风虎他们也正巧赶到了!
“祝庄主,久违了!”
张厌廷和祝九婴打着招呼,同时打量了一下祝九婴旁边那个人!那人一袭长衫,四五十岁的样子,蒜头鼻子下面还留着两撇小胡子!这正和朱善描述的“神道门”门主韩士芳一般无二!
“哈哈哈!原来是张少侠,江湖之大能与张少侠再次相遇,祝某真是幸会了!”
祝九婴打着哈哈向旁边的小胡子道;“士芳兄,这位就是最近名闻遐迩的丐帮帮主张厌廷张帮主!”
“张帮主威名、如雷贯耳,但不知韩某有何地方得罪了贵帮,要张帮主亲临鄙庄,还请张帮主明示!!”
韩士芳从未和丐帮有过任何交集,但今日先是三个孩子无故挑衅,丐帮帮主随后登门,他料想对方来者不善,于是也不将众人请入庄内,直接开门见山,更不废话!
“韩门主如此痛快,本帮主也不给你绕弯子,敢问韩门主,你身后的这座“神道门”可是祖上产业?”
“门主,这几个小孩和他们是一伙的,他们是盯上了咱们庄子!”刚才的大汉也回过味来!
韩士芳也听出张厌廷话中有话,脸色一沉道;“神道门若得罪了贵帮,张帮主尽可直言,我这庄子是不是祖业,张帮主未免管的有点宽了!”
“哈哈哈!”
张厌廷狂笑一声,冷色道;“债务不清,何以安生,鸠占鹊巢岂能坐享其成,韩门主,你这些年睡得安稳吗?”
“放肆!”
韩士芳大发雷霆,小胡子都翘了起来,崩着脸道;“家父操劳一生攒下的家业,到你口中成了鸠占鹊巢,简直无理!若再敢轻言,我韩士芳也不是好惹的!”
“你父的产业再大,也未必都是干净的,本帮主既然敢来还怕你强言狡辩不成!”
“来人!”
话不投机,韩士芳一声大呵,从庄里涌出一群打手!
“二位息怒、息怒!”
祝九婴听了个似懂非懂,劝下两人,向张厌廷道;“张帮主,祝某愚钝,但也听得出这庄子似乎和丐帮有些渊源,只不过张帮主可知,这天下之势连皇城都可以异主,又何况区区一座庄院!老夫以为,若张帮主无切实依据,无异于强取豪夺!祝某虽是事外之人,但张帮主所为,岂不让老夫自感有目无珠,看错了张少侠!”
“祝庄主此言差矣!”
上官风虎上前一步道;“我丐帮行事光明磊落,何时抢过别人的东西,帮主博施济众更不会欺压善良!但是,我丐帮丢失的东西要拿回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上官风虎说着话,从怀中取出记载有丐帮重大事宜的“丐帮内史”和一张地契,晾在众人面前道;“韩门主,我们是不是枉自轻言,你是不是鸠占鹊巢,现在你可看清楚了!”
“这……这……!”
韩士芳眼睛又不瞎,眼前的一字一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他心里很清楚,这座宅院并非是他父亲从丐帮手上获得,而是取自于他的结拜兄弟,楼满风!于是他结巴了两声“嘿嘿”一笑道;“冤有头债有主,我神道门又没有从你们丐帮手中夺下一分一毫,这笔账你们算不到老夫头上!”
“证据确凿还算不到你头上?那你倒是说说,如何算不到你头上,你是有地契,还是有买卖依据,本帮主可否一观?”
张厌廷敢来早就有万全之策!据“帮史”记载,当年丐帮第二十三代帮主死于非命,本来摇摇欲坠的丐帮,政权瞬间崩塌!三圣寨顺势夺取了大义分舵,逼得丐帮退出当地势力,其后不详!不过,朱善早已摸清了现在的状况!神道门虽然占据了这里,但是并非名正言顺!在某种意义上,这座宅院依然属于丐帮,这也就是张厌廷要首取大义分舵的原因!
韩士芳哪会想到有今天,他哪里有依据?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他朝祝九婴一恭手道;“祝庄主你也听到了,这不是明抢是什么?这荒田无人耕、一耕有人争!破砖烂瓦时他们丢弃不要,现在高墙大院他们又说是自己的,这是眼馋了,要坐收渔人之利,天下岂有如此道理!”
祝九婴现在也是左右为难,韩士芳邀他来做客,对付那杀人如麻的白发魔女,如今却撞到张厌廷来要房子,双方各执一词,似乎都有道理,这让他不禁有些为难!但他得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