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龙庄坐落在独孤城的最南端,与瑶花宫整整隔了一座城!张厌廷和上官风虎来到这里已是掌灯时分,看门的一听是丐帮帮主亲临,自然不敢怠慢,急匆匆的去禀报庄主独孤鳌!不一会儿,一名老者从庄内迎了出来,正是白天打过照面的那个老头!
张厌廷抱拳一拱,向着吃惊的独孤鳌道;“独孤庄主咱们又见面了!”独孤鳌仔细打量了一下张厌廷恍然大悟,这人不就是今日在街上遇到的那个打抱不平的外乡人吗?“呵呵呵!”独孤鳌放声笑道;“张帮主神龙见首不见尾,前些日子还在神道门,今日竟然大驾独孤城,老夫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之处还请张帮主海涵,请!”
蛰龙庄内,张厌廷一套说辞下来,独孤鳌也明白了张厌廷的来意!当张厌廷说到他们是由瑶花宫转而来到这里时,独孤鳌神情一下凝重起来!“唉……!”独孤鳌长叹一声,起身来到窗前,背起双手显得默然失落,自言自语道;“这么多年了,灵域还是不肯原谅我!”张厌廷也站起身,向独孤鳌道;“独孤庄主这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吗?”张厌廷心想:我是来要房子的,你唉声叹气的扯起冯灵域算怎么回事,难道是想互相推诿?此时独孤鳌突然回身道;“张帮主雷厉风行,老夫佩服,但那座宅子恕老夫无能为力……!”“独孤庄主这话何意!”上官风虎也站起身道;“我丐帮登门拜访有礼有节,庄主若是以此搪塞,那霸人家财岂还有理不成?”独孤鳌此时心里明白的很,冯灵域把这事推给他显然是对前仇未泯,!既然冯灵域还是不肯原谅自己,那不如就此和丐帮掰扯掰扯!于是独孤鳌借着上官风虎的话道;“上官长老的话不用说的那么难听,那座宅子对老夫而言无足轻重,但事出何因上官长老你可知晓?,老夫失去的孩子你丐帮还能还的回来吗?”
独孤鳌的话把张厌廷迷蒙的思绪一语点通,他劝下上官风虎向独孤鳌道;“庄主,恕张某冒昧直言,沫儿姑娘可是你的女儿,瑶花宫宫主冯灵域是你妻子对吧!”
“张帮主此言算是在威胁老夫吗?”独孤鳌见张厌廷已然知晓他和冯灵域的关系再无避讳,怒道;“十八年前老夫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害得老夫十八年都没脸去见灵域,若张帮主企图再打沫儿的主意,我独孤城必然举全城之力,也要和丐帮死磕到底!”
张厌廷一见独孤鳌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所料非虚,直冲其要害道;“独孤庄主先别急着拼命,本帮主对沫儿姑娘绝无敌意,不过庄主刚才说丢失的孩子和丐帮有关,本帮主倒是以为,冯前辈这么多年不肯见你,其原因一定在独孤庄主这里,在下不敢查问独孤庄主的家事,但既然牵扯到丐帮那本帮主不得不问个明白!”
“好,既然话赶到这里,那老夫就全当给两位讲个故事听了!”
话说二十年前丐帮遭遇重创,帮主史火龙被陈友谅算计死于非命,三大长老也命毙屠狮大会!新任帮主史红石年少力薄,无力掌控丐帮,一时间丐帮势力分割,各方舵主孤掌一方!然而乱世横秋势焰纵横,随着丐帮势力极速削弱,岌岌可危的几个分舵先后落入旁人之手,蛰龙庄和瑶花宫也趁机向大勇分舵挑起冲突!大勇分舵舵主江万桥为人阴险但武功极高,他曾仗着丐帮庞大的势力,处处针对独孤鳌,尤其是对独孤鳌的妻子冯灵域,他是垂涎三尺!如今丐帮没落首尾不能相顾,独孤鳌岂能放过他!经过几翻大战,大勇分舵终被瓦解退出了独孤城,而江万桥虽然被独孤鳌断了两指却逃出生天,不知去向!时隔两年,冯灵域十月怀胎又产下一名女婴!百日那天,蛰龙庄大摆宴席,庄内来客不胜枚举!冯灵域抱着小女儿与众人相互寒暄突然心生不安!那江万桥至今下落不明,万一他混在人群之中伺机报复,那可是防不胜防!冯灵域此念一生,便将自己的顾虑说给独孤鳌,而独孤鳌只是点点头,好像完全没当回事!夜色降临、酒罢人散,独孤鳌和手下的人已是酩酊大醉!冯灵域刚刚安置好熟睡的小女儿,她最担心的事还是来了、江万桥真的出现了!冯灵域看着不省人事的丈夫和下人,只能独自面对!论武功,冯灵域不输于江万桥,她担心的是两个女儿!江万桥现在是得意至及,独孤鳌酒醉他不用担心,冯灵域护女心切,必不能全心应战,这一次他的艳福岂不来了!就在江万桥得意之时,一旁“不省人事”的独孤鳌竟然苏醒了!冯灵域这时才明白,丈夫装醉就是为了引出江万桥,只不过独孤鳌的这种做法让冯灵域不能接受,必定,拿着她和孩子做诱饵,这风险太大了!江万桥此时也明白,他中了独孤鳌的计,走是走不了只能硬拼,巧的是江万桥被独孤鳌逼进屋子,正好发现熟睡中的女娃!夫妇二人投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