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出了房间。拿着炊具去涮洗。
“三大爷,在家吗?”
张业没看到闫埠贵守门,然后来到他家门口,一边洗炊具,一边喊闫埠贵。
“来了,在呢,哟,你这是都吃好了?”
闫埠贵虽然不乐意出来见张业,但是张业这都主动上门来喊了,他不出来也不行。出来就看到张业在洗锅,随即问了张业一句,要是张业敢说没吃饱,他转什么就关门睡觉。
“是啊,吃完了,三大爷,您是不是舍不得那两盆花啊?”
张业看着闫埠贵问道。
“当然舍不得了?怎么,你什么意思?准备还给我了?”
闫埠贵还以为张业这是良心发现了,准备把花还给他了。
“什么意思?三大爷,我这花我搬回去就放在我家门口了,但是我吃完了出来,花盆就不见了,三大爷,您说您是不是舍不得送给我啊?您要是舍不得,您和我说啊,您也别去偷啊。”
张业看着闫埠贵一副我已经认定了就是你偷了我的兰花。
“张业,你说什么呢?你三大爷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就算我真的舍不得,那也不可能不给你,更不用说偷了,你三大爷可是读书人,我可是人民教师,你被胡说八道啊。”
闫埠贵听到张业那软绵绵的话,立马就头上冒青烟了,气急败坏的和张业说自己不可能去偷他的兰花。
“那不应该啊?三大爷,我那兰花,是刚刚才从你这里搬回去的,别人也不知道啊,但是我这刚出来,兰花就不见了,您说,我不怀疑您怀疑谁?”
张业一副我已经认定了就是你拿的,其他人都不知道。而张业之所以这么做,一个是为了解释花盆不见了,另一个则是为了恶心一下闫埠贵,让他知道,只要和张业沾边,就得难受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