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挺拔,神态自若,脸上带着一贯的洒脱和几分揶揄的笑意:“我看,我才是快要失业的人。你都好久没出城了,我这个侍卫官倒成了吃闲饭的了。”
李漓听闻,忍不住笑出声,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里故作严厉:“那可不行,今晚就去镇抚司练武,好让你重新找到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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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赫纳兹挑了挑眉,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练武没问题,不过那个凶徒还没抓到呢,你也不怕出事?”
李漓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轻松地说道:“怕他做什么?难不成凶徒一天不落网,我就一天不出城?再说了,万一他自己噎死在某个角落了,我岂不是永远要被禁足?”
李漓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稍稍认真了一些:“说起练武,那个宾图盖比娅呢?这几天她怎么样?”
“她懒得很,”蓓赫纳兹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每天就吃吃睡睡,甚至懒得去镇抚司看望那位。她的理由倒是冠冕堂皇——说她不能离你太远。”
李漓笑了笑,眼神里多了一抹无奈,却也夹杂着几分柔和的宠溺。布兰卡与女佣们继续手头的工作,观音奴站在一旁却已舒展开局促的神色。清晨的阳光洒在地面,映得整个房间都明亮而温暖。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阿贝贝推门而入,脸上带着惯常的笑容,语气轻快又随意:“主人,您可终于睡了个安稳觉。不过,有些事情得向您汇报。”
李漓正悠闲地享用早餐,闻言只是摆了摆手,语气慵懒:“内府的事你这个总管自己做主就好了,我懒得操心这些琐碎小事。”
阿贝贝听罢,笑容中多了一丝无奈,但依旧压低声音说道:“主人,这件事可由不得我。这是个大消息——席琳怀孕了!您看,是不是该为她安排几个侍女?”
“什么?”李漓闻言,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眉头舒展开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不过,席琳的事情还是问问古勒苏姆的意见吧。她毕竟是古勒苏姆的侍从,但照顾她的人肯定得安排,侍女是少不了的。”
李漓笑了笑,目光投向窗外。晨光柔和地洒满庭院,仿佛连空气都被席琳怀孕的喜讯染上了几分暖意。然而,与他轻松的神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古夫兰的面容。她的笑意显得有些勉强,眼中掩不住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喜悦的背后隐藏着更深的焦虑与压力。
阿贝贝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接着说道:“不过,还有一件更棘手的事情需要您处理。”
“哦?”李漓放下手中的餐具,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什么事情能让我们一向精明的内府总管都犯了难?”
阿贝贝犹豫了一下,最终开口:“自从贝尔特鲁德和赛琳娜带着她们的人搬进内府后,咱们的开销就像发了疯的面团一样,一天天地膨胀。在您答应君士坦丁堡的使者,正式迎娶阿格妮之后,又有一大批从君士坦丁堡跟着来的女官和侍女也搬了进来,说是专门来服侍阿格妮的。看来,拜占庭那边早就打好了算盘,非要把阿格妮‘包装得妥妥帖帖’影塞给您了!”
阿贝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摊开双手:“好了,这下可好,我们的财政情况变得更加严峻。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下个月连厨房的盐罐子都得空了。”
李漓放下手中的茶杯,皱起眉头,语气中透着不满:“怎么会搞成这样?”
阿贝贝耸了耸肩,继续说道:“贝尔特鲁德和赛琳娜的人,不仅不交饭钱,还大言不惭地向内府领月钱,她们说自己应该和古勒苏姆的人享受同等待遇。现在连阿格妮也学会了这套,把她带来的人全都安顿得舒舒服服。主人,要不……让古勒苏姆夫人从国库里给内府追加一些经费,帮我们补补这个无底洞?”
这时,一旁的古夫兰轻笑了一声,开口说道:“艾赛德,要不这样吧,我和我手下的女奴们的生活费,就由我自己负责吧。鲁莱港的收益还算不错,我可以帮你分担一点开销。”
李漓挑了挑眉,嘴角微微扬起,语气中带着调侃:“古夫兰,你就那么几个人,又一向节约,能花出多少钱?这点开销就别让你操心了。”
古夫兰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矜持的微笑,心中却暗暗高兴:既没掏钱,又赢得了好感,真是两全其美!阿贝贝对古夫兰瞥了一眼,忍不住笑了。
李漓揉了揉眉心,疲惫地叹了一口气:“这样吧,让扎伊纳布去找阿敏,从我们维利斯特庄园的私人金库里拨款,暂时解决这笔开销。记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