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险境呢?”
他把玩着手中一个玉扳指,眼神突然犀利起来:“我当年就告诉过王爷,我对皇位无意,我只是想要好玩而已。秦明轩和于怀安早早死了。这游戏就不好玩了,您说是不是啊?太尉大人。”
沈太尉看着这个年纪轻轻却城府极深的年轻人,那股无力摆脱的被束缚的恐怖感觉又油然而生,他不由自主的连连称是:“是是是,不好玩了。”
成郡王看了沈太尉一眼,垂下眼眸掩饰自己对沈太尉的鄙夷。他把手中的扳指带好,又仔细端详了一下,才看向沈太尉开口说话。
“太尉大人自秦太傅死后自认为朝堂无人可敌,傲慢轻狂,甚至多次对待皇上言语不敬,沈家子弟也无人约束在京中狐假虎威,招惹不少民怨。沈太尉及沈家已经引起了皇上和京中朝野不少大臣的不满,碍于沈太后这个强有力的后台,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沈太尉被成郡王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甚是尴尬。成郡王却毫不在意,继续说到:“太尉大人以为皇上为何突然派于怀安出京?皇上又为何钦点秦明轩入宫教导太子?只不过是皇上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点,准备清理太尉一党了。太尉还不知危险已经接近了吗?”
“沈太尉觉得此时和皇上硬刚起来,胜算几何呀?”沈太尉脸色更加难堪了。他的确是有些迷了心智,自己现在和皇上硬刚根本没有胜算的把握,政权和军权自己拿到的仅仅是九牛一毛。
成郡王仔细看了看沈太尉的脸色,呵呵一笑:“看来太尉心中也有数了。所以现在不是鱼死网破的时候,他于怀安查了几个贪官奸臣,就让皇上处置好了,只要沈太尉屹立不倒,依附上来的人多了去了。不必可惜这几个鱼虾了。”
沈太尉急到:“可是,可是他们和我联系密切,万一被皇上查到了岂不前功尽弃?”成郡王笑了:“太尉大人放心,他们和你的联系我已经给掐的干干净净了。我此次前来只是要提醒太尉大人,莫急莫燥,任皇上查去,你不动就不会查到你的头上。越急着动手越容易暴露自己。”
沈太尉尽管忌惮成郡王,可是联手这么久,他对成郡王的本事还是了解的,听成郡王这么说,心才放下。
他颓然坐在了太师椅上,沉默不语,再也看不出当朝太尉的意气飞扬。他喃喃说到:“难道这几年就白忙乎了,我不甘心!”
成郡王轻轻摇头:“哪里就白费了,只不过暂时蛰伏一段时期而已。这样才好玩呢!前朝就让秦大人为皇上分忧吧。咱们还得给秦大人再添些麻烦这样更热闹,好玩好玩啊!”
他看向沈太尉,深思到:“我记得贵妃娘娘和苏佩云曾经联手偷走了纪婉然的一个女儿,咱们不好让人家母女分离的,这个孩子已经被苏佩云教养了几年,应该派上用场了。我最是怜惜孤儿寡母的,该我出手了。”
沈太尉不解:“郡王的意思是?”成郡王笑得暧昧:“那个苏佩云心狠手辣,就这么淹没在秦府中小打小闹可惜了,给她一个新的身份,让她发挥更大的作用才是啊!”
他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找个机会安排一下,我要见一下苏佩云。”随后一拂衣袖,走出了书房,很快消失于茫茫夜色之中。
秦府中,自从上元灯节之后,苏佩云让因吟霜在府中打听张淦的消息,果然最终得知了张淦背主已经死在了外边。
随后秦明轩在府中进行了一番清查,苏佩云就知道有好几个下人还有两个护卫都被清除出府去了。
苏佩云一直惴惴不安的呆在自己院中,不敢乱动,生怕哪一天清查到自己头上。结果发现素琴和自己的联系还是很隐秘的。这次清查并没有波及到自己,苏佩云不禁暗暗感叹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好,上次秦太傅的事情无人怀疑,这次自己还是平平安安过了关。
苏佩云正在暗暗窃喜之间,就被一个消息给惊得如同五雷轰顶:纪婉然居然又有孕了。苏佩云一直暗暗得意纪婉然自从上次生产之后,身体一直羸弱无法再诞育子嗣,一个无子的秦夫人还有什么可得意的。
谁知道这个贱人竟然又有孕了。怪不得秦明轩父女还有那个于慎一直小心翼翼的看护着纪婉然,秦明轩买了好多昂贵的补品给纪婉然安胎。
苏佩云去到纪婉然房中,看到纪婉然补得满面红光,气色相当的好。以前苏佩云到了纪婉然房中,纪婉然总是爱答不理的。这次见到苏佩云,也许是又怀了孕做了母亲的缘故,心态平和了许多,看着苏佩云态度也柔和了许多。
苏佩云假惺惺的问安:“听闻姐姐受惊一直在静养,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