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晚一瞬间如临冰渊:“你说什么?”
王妈叹了一口气,表情凝重:“那个时候您还没来,小温先生从小就对艺术有兴趣,十六七岁的时候去申请帕森斯设计学院,被先生撕掉了画作。”
帕森斯,她知道,全美第一的艺术学院。
可原来哥哥申请过艺术学院,她从来没见过哥哥对艺术方面有兴趣,甚至于连他的一幅作品都没见过,他房间一支画笔都没有。
她学艺术,哥哥也从来没和她说过他也学过艺术。
王妈的声音比风雨更能浇透人:“小温先生想再画,赶在申请前把作品集再赶出来,先生知道之后怒不可遏,当时抄起一条石镇纸就打断了小温先生的左腿。”
云欲晚还没听完,眼圈就红起来。
昨天晚上她还笑哥哥老寒腿。
一时间不敢深思,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地掉下来。
王妈觉得有些凄凉,她是亲眼看着温仰之和温渭赵琴离心的,甚至一天比一天更冷淡:“那个时候您还不在,小温先生没有提过,所以家里人都刻意不提,只是没想到您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