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意思地洗白自己:“sorry,我说这些不是想和你抢他,而是我和他走得近的时候,你也已经和他认识了,希望他和我做的,和他和你说的,是一致的。”
云欲晚直接起身走人。
有病。
但云欲晚走到吧台边,一声不吭坐在他背后看着他,好一会儿他才注意到她。
他没有多说,只是起身:“走吧。”
云欲晚和他到了楼下,酒店的花园庭院精致,但灯光稍暗。
“温仰之。”
他停下脚步,身上有些微醺的花酒气息:“怎么?”
她直接开口:“刚刚万惠来了。”
他未动声色。
她一字一字道:“和我说,你二十岁的时候和她在维港过生日。”
他在晦暗揺明的灯光下平静道:“那次不算过生日。”
她只是拇指轻轻抵着戒面:“那她二十岁的时候,你和她在纽约屋顶跳舞。”
他简而言之:“她比我大两岁多,我那个时候还没到十八。”
云欲晚挑破事实:“所以你一直到二十岁都和她有联系,为什么和我说十七岁。”
他懒淡:“她说,你就真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