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不好惹的主。
不过——
典枢想了想还是问:“我们要不要报官?”
依他们看着的情形,被逮回去的人以及他们一伙的人,今晚在那人手下恐怕凶多吉少。
“你说呢?”虞恙反问。
“我懂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典枢说完,就扬起鞭子,加快了前行的速度,提醒道:“女君,汀云姐,坐稳了。”
马蹄车轮声消失,蒲韦叫停了下死手的刘直,“给个教训就行,该走了。”
“哎!”刘直应声停下,不解气的又踢了一脚,身下的人有气无力的哀呜倒地。见此,刘直忍不住骂骂咧咧:“呸!宵小鼠辈,下三滥的玩意!打主意打到老子头上了!”
“行了!”蒲韦皱起眉头,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快走。”
“哦。”
刘直跟在蒲韦身后,七拐八拐的拐进更深幽黑暗的巷口,确定没有人尾随他们了,才开口说话:“表弟,我给你说,刚才可把我吓几跳,那小子滑不溜秋的真怕他跑了,好在是赶上了,没想到遇到人了!干!还认识,还好没把面具摘了,不然咱们干的事就要暴露了。”
“谁?”蒲韦声音一沉,面色有些难看起来,“有没有把你认出来?”
“虞家的典枢。应该没吧?”
刘直不确定起来,毕竟典枢看起来也是个能打的,平时相处起来也是个正直侠义的,对于路见不平之事是愿意拔刀相助的。
但刚才他只是警惕的看着,没有动手的打算,还快速的离去。
而他这副全副武装的装扮也没露馅。
一时间刘直也不知道暴露没有,想了想补充道:“我能感受到车里有人,想来是不想徒惹是非所以才早早离去,他应该没有认出我来。”
蒲韦听完,没有说话。
刘直在夜色里也瞧不出他的脸色,心下忐忑,提议:“要不我改日去问问?”
“自投罗网?”
蒲韦给了一记刘直看不见的白眼,停在了柴扉小院的外面,只说了一句“不用管了”便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扉,悄无声息的走进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