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又惊又喜,不禁又清醒了几分。洪七公道:“哼,你小子还记得我呢。我当你大庭广众之下,与人拉拉扯扯,好不快活,认不出我这老叫花子。”
杨过看着郁秋风,诧异道:“有么?”郁秋风见杨过清醒,喜道:“杨大哥,你,你醒啦。对了,这位老人家是谁?”杨过走到洪七公身前,直接搂住洪七公肩头,对郁秋风说:“这位老人家可不得了,人称九指神丐。他与我义父齐名,他老人家的名号一出,人人闻风丧胆。”
洪七公一把推开杨过:“去去,少来嘲笑我老头子,你还当这里是大宋么?对了,你小子什么时候来到这个异世界?”杨过说道:“我来这里已经有百多年,至于怎么来的,还真是一言难尽,等有时间了,再慢慢跟你细说。七公,不知道你可有我义父的下落?”
洪七公冷哼一声:“哼,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就是为他来的这里。老毒物如今可不就在浦江镇么!”杨过大喜:“我义父他还好么?如今精神状况如何?”欧阳锋倒练九阴真经,以至于疯疯癫癫,杨过是知道的。
不想洪七公却笑道:“老毒物的精神,真是好得不得了,不然也不可能被他骗了个大姑娘,不光是结了婚,还生了个儿子。嘿嘿……”杨过愕然,随后哈哈一笑:“义父还真是老当益壮,走吧,七公,带我去拜会一下,我这义母和兄弟。”
洪七公站着没动,叹了口气说:“不过老毒物现在可不好得很,你去了也见不着他。”杨过急道:“义父他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洪七公回到:“老毒物与人比斗输了,只怕是命在旦夕。”
杨过一把拉着洪七公的手,催促着:“走,我们去救他。”洪七公一把甩开杨过:“你去有什么用?老毒物是落在了靠山帮手上。”洪七公心想,老毒物尚且不是对手,你去又有何用?洪七公不知杨过如今修为,他还沉浸在大宋时的认知。
不过这也不能怪洪七公,他是亲眼目睹欧阳锋,多么用心用力的练功,也还不少人家对手。便想当然地认为,杨过是更加不敌。杨过问道:“靠山帮是什么来头?七公来此又是为了什么?”
洪七公用手指着飞来凤,说:“我来找她去救老毒物,不然你以为我没事,也准备来谈个老婆结婚么?”洪七公随性惯了,说话也口无遮拦。他本身没有任何意思,就是一个比喻。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飞来凤听着洪七公与杨过的讲话,面上阴晴不定。
尤其杨过说要去拜会义母与兄弟时,更觉得自己老脸没处安放。可这时偏偏杨过也指着她问洪七公:“七公,她为什么会去救义父?”洪七公道:“她是老毒物老婆,老毒物孩子的母亲。救人是理所当然,我不找她找谁?”
洪七公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哗然,无不面面相觑。哪里会想到,一向铁面无私的绝情阁主,竟然在外有私室。而杨过此时药劲又发作,看着飞来凤的目光迷离起来,说:“她是我义母……,看起来好风韵啊,眼神怒中带俏,真是别有滋味……”
话还没说完,洪七公又是一个耳光,喝到:“臭小子胡言乱语,那可是你义母。”郁秋风跑过来护住杨过:“前辈,他、他中了毒,才才这样的,你不要打他了。”洪七公还在想,这小子怎么变成这样,听了郁秋风的话,这才恍然,也发现杨过确实不对劲。
欧阳锋与洪七公来到异界,原本不在浦江镇,而是千里之外的黑木城。两人到了这边,还一直在较劲。有一次欧阳锋趁洪七公酒醉之时,出手偷袭他,将洪七公重伤。他准备一走了之,丢下洪七公一人。
谁知来到镇上,与人一言不合动起手来,他发现自己远不是对手。北荒皆是炼体之辈,对毒性有很强的抗力,欧阳锋的毒功不起效果。武功招式虽然强过别人,只是人家挨上他三五拳,根本没事。
随随便便一人,都能压着他打,这才明白异界,可不是当初的大宋,他这样的修为,可算是寸步难行。于是又回到洪七公身边,想着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也能有个说话的人。洪七公这次被伤得不轻,欧阳锋回来时,已经气息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