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定性。要不然就让他跟着外公外婆吧！”
他刚低头，就对上林烨愤恨的视线。
不觉有些心虚。
程沁庭的死，让他对这个儿子不得不心有余悸。
他又不是只有程沁庭一个女人。
万一被林烨知道，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温母见状，用力把林烨扯到自己身旁，“就这么说定了！你爸都同意了。从今天起，我这个当外婆的一定会好好教你。”
“我不要！我讨厌你们！”
林烨挣脱不了，转过头一口咬在温母手上，又躲回林太身后。
这下，林太用自己的身体将林烨挡的严实不再给温母抢孩子的机会。
她冷声道，“今天先不聊这件事，看看温婉的情况再说吧。”
又转头瞪了林睿华一眼，“你少出馊主意！”
一旁的姜沐冉低头看着怀里的姜棠。
小孩正认真的抱着手腕，透过黄钻看温家父母。
“怎么样？”她用极轻的声音问道，“他们脑袋上有坑吗？”
姜棠摇摇头。
“那个婆婆没有。不过那爷爷的胸口里有个坑。”
温父恰好听见这句话。
眸色一沉，他先前心脏有问题，装了起搏器。
恰好此时，医生从病房出来。
说是温婉情绪激动才晕过去的，其他方面均无大碍。
姜棠挠挠头，“奇怪，她左边脑袋里明明有一个坑呀！”
“你还说！”温母气得要来捂她的嘴，“你给我滚！还有你！”
她指着姜沐冉，“姜氏是吧，给我等着!”
“等一下。”温父突然拉住温母，他看向姜棠，忽然放缓语气，“小朋友，你说她哪边脑袋有坑？”
温母错愕的望着他。
这死老头子，怎么连自己女儿都骂？
“左边！”姜棠将大拇指圈起来，比出一个汤圆大小的洞，“这样的！比你身上的洞要小一点！”
温父眼里闪过诧异，不觉倒吸一口气。
温婉十六岁时出过一次意外。
恰好她的左脑中有一块区域用的就是人造血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