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充分。
返回时,安逸听到动静已挣扎坐起来,不待他开口,拿过一瓶饮料看也不看的仰头便喝。
害怕自己喂她吧。丁鸿无奈,不发一语的陪在身侧。
喝得不想再喝,安逸递回去。头还是晕得厉害,身上气力全无。她不做无谓的挣扎,慢慢扶着靠垫躺下来休息。
垃圾身体!她心中咒骂。
“我已让李管家叫了社区医生,马上就到,先给你大概看看。我还联系了上次提过的那位医生朋友,要久一点儿才能赶来。”
丁鸿去房间取了条薄被为安逸盖上,又熄了亮度最高的主灯,留下两盏壁灯照明。他知道安逸不喜欢黑暗的环境,哪怕在睡觉时。
然后他坐在一旁,静静的守着。守着一个对自己冷心冷情、而自己又几次三番把人家害病的女人。
安逸,你我之间怕是不能善了的。我挣脱不开,也不许你逃。
所谓劫数的解读便是如此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