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边翻看手中的记录本一边向丁鸿分析对病人的诊断。
“安小姐戒备心很强,采用声音、抚慰催眠的成果有限。您说她对气味和触碰排斥,放弃香薰和按压穴位催眠的决定据我观察非常正确。无论如何,谈话中获取的有效信息很少,反而如我刚才分析的从她身上痕迹得出:情况不容乐观。”
丁鸿眸色暗沉,掐掐眉心。鞠医生早已走了,他却仍坐于会客厅,仿佛还在听鞠医生诊断的结果。
其实当鞠医生说到“自残”二字时,丁鸿再也听不清其他话了,以至于鞠医生不得不先为他丁鸿做了心理疏导,等情绪稳定后方又重复一遍。
自残,竟然已开始自残。丁鸿冷笑。
大臂内侧、胯骨至大腿处的抓痕,大大小小、深深浅浅、新伤覆盖旧伤。
要不是这场临时安排的催眠按摩,要不是按摩服的短袖短裤设计,要不是鞠医生从医经验丰富并拥有细致严谨的观察力……
否则谁能知道你安逸正在找死?你知道你正在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