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画?”
阴暗的画面,小小的火柴人蹲在角落,跟纪怀书在臻臻房间看到的一模一样。
孟怡质问他:“所以你宁愿让他伤害臻臻,也不愿意让他滚出去了?”
秦臣收紧手上的白纸,用力捏出褶皱,又缓缓松开:“阿孟,我放不下。”
孟怡闭上眼睛,再次挣开,黝黑的眸底已然平静的像一面波澜不惊的湖水,只听见她嘶哑的低声道:
“好,随你吧。”
纪怀书睁开眼,画面中断,他站起身,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又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框上。
白光再次亮起。
“孟怡,你到底干了什么!”秦臣满手是血的冲了上来,手指止不住的颤抖,双眼猩红。
救护车的声音连绵起伏,孟怡坐在梳妆台前,面无表情的梳着头发,涂着口脂,声音平淡:“他自己摔下楼的,关我什么事?”
“......你......!!!”秦臣捏紧手中的拳头,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可孟怡一回眸,又如初见那透澈的眼眸,只是多了丝看不清的意味,心中不免又软了下去。
“阿孟,别再这样了......”秦臣从背后环抱着她,缓缓收紧,手上的鲜血染红了漂亮的丝绸白裙,孟怡眼底毫无波澜,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甚至划过一丝厌恶。
画面转换,白光中又传来救护车的声音。
“啪!!!”孟怡的脸偏向一边,白皙的脸上一个刺眼的巴掌印留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