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朵白色的花。
宋惊玉终于还是忍不住凝住呼吸,他放轻语气:“纪怀书,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他的头埋的更深了,将所有的重量都欺压而下,瓮声瓮气低磁的声音,仿佛用尽所有的勇气:“你不知道。”
宋惊玉被气笑了,试图将他的手掰开,但纪怀书抱的很紧,指尖微微颤抖。
“纪怀书,你脑子有病啊!”宋惊玉握住他的手腕,想让他松开,“松开。”
“就是有病。”
宋惊玉无奈,故作生气,语气颇冷:“松开,不然出了这个副本,我们就分道扬镳。”
纪怀书身体一僵,箍紧的手蓦然松开,退后两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耷拉着脑袋无措的站在后面。
宋惊玉站起身,微微抬头,站在他的对立面,缓声开口:“纪怀书,抬头看着我。”
他到不知道纪怀书之前调戏他的时候胆子这么大,现在倒是害羞慌张的不得了,像个纯情的小孩。
纪怀书唇线抿的笔直,头倒是抬起来了,眼神却迟迟落在下面,不敢正视宋惊玉。
傲娇又胆小。
宋惊玉勾起唇,微微仰头扣住他的后颈,温热细碎的吻落下,纪怀书紧绷的弦瞬间断裂开来,身体做不出任何反应,大脑中只有一句话。
他——吻了我。
“现在知道了吗?”宋惊玉松开他,嘴边残留着氤氲的气息。
涣散的墨瞳猝然聚神的盯着眼前的人,呐呐的回答:“知道了。”
“平时一副散漫,谁也惹不起的样子,怎么现在跟个小猫一样?”宋惊玉坐回原来的位置,喝了一口微凉的茶,微苦。
纪怀书显然还没有缓过来,这一切对于他而言太突然了,他摸了摸唇角,还残留着一丝余热,他转过身:“宋哥,你等我缓缓。”
说完,又有些慌张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