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的龙椅上,一举一动透着慵懒和霸气,红唇轻吐:"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了?"
底下人回答道:"不错,我亲眼看见那国主将刀捅进他的身体里,他倒下时丝毫没有反应,我们送给烊瑕的兵器都淬了剧毒,他肯定活不了了。"
"哦?是吗?他们昨日在干些什么?"姜萝细细把玩着祝清纤细白嫩的手指,时不时吃一颗她递过来喂到嘴里的葡萄,好不惬意。
"这……不知,他们昨日一直守在外围,我们不好接近。"那人突然有些磕巴。
"哦?是吗?"
姜萝再一次发问,让底下那人打了个冷颤,脑门冒出细细的汗珠。
良久,她才说了一句,"你下去吧。"
"是,是,是。"那人如释重负,垂着头往后退,有些庆幸国主放过了自己。
没走几步,突然后心一凉,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从心口穿出的金簪尖尖,血红的血珠滴下,她瞪大了眼睛,嘴里呜咽着:"为什……"
终究那个字还没说完,就咽了气。
祝清看都没看那人一眼,随手拿起另一只金簪给姜萝挽发,姜萝乖乖的不动,只是拿起旁边的帕子把手擦干净,不能让清儿嫌弃自己。
清儿最讨厌血了。
在发挽好之时,大殿上的尸体和血迹都没有了,姜萝手底下的人一向很有速度,不会让祝清看到一丝恶心的地方。
包括刚才姜萝杀人,也是提前将祝清的眼遮住才出手的。
没办法,谁让那人那么蠢呢。
"清儿,你信他死了吗?"姜萝朝祝清抛了个媚眼,含笑吃下她递过来的葡萄。
"不信。"
:()非吉非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