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按照方子做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不直溜,还一碰就碎,快要急死人了,老爷你亲自去看看吧。”管家知道这个作坊对老爷的重要性。
谭青云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如果不能正常的出货的话,那这些东西不就完蛋了?砸在了手里。
谭青云伸出来的手指指着管家,整个人都在哆嗦。
如果作坊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他可真的要完蛋了。
他可是给赵家打了包票。
而且今天刚让女儿拿走了,今年剩余的40万两银子。
这些银子可都是他攒的家底啊。
他辛辛苦苦攒了几十年,也就这么多银子,他孤注一掷的把宝押在了作坊上。
如果作坊真的出事了,那他可以直接去死了。
“走,快带我去看看。”他颤抖着就往外走。
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了。
“谭老板,你这是怎么了?这是要去哪里?一起来喝酒啊。”
今天是他们家嫡女大喜的日子,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再大的事情也不如孩子出嫁重要。
谭青云这才冷静了下来。
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状态,嘴角上扬,脸上带上了笑容。
“各位吃好喝好,我去去就来。”谭青云给各位拱了拱手,人就离开了。
他吩咐身边的亲兄弟,把各位老板都给照顾好了。
好在谭家的兄弟也是出门在外,经常和别人应酬对付这些老板也轻而易举。
谭青云马不停蹄的上了马车,往作坊赶去。
现在是下午的时间。
作坊里的工人乱成了一团。
“完蛋了,完蛋了。咱们都是见过成品的。没想到咱们做出来的挂面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不应该是很直很直的吗?咱们见到的画面都是直的,怎么做出来是这个样子?”
“调和方子的时候都是严格按照主家给的方子做的。出来的时候多直多漂亮啊,怎么晒干之后成了这样子。”
“这怎么和东家交代。”
“怕啥?咱们都是按照东家的方子做的。就算是成了这个样子,也不能怪到咱们头上,咱们都是第1次做。”
“说是这样说,可这些都是咱们做出来的。肯定会怪罪到我们头上。这个怎么办?”
“大不了再把我们给发卖了给其他东家做工呗。”
对于他们说不管给谁哪个东家做工都是一样的。
但是他们也不想换来换去想有一个稳定的地方。
这不是没办法了吗?谁能想到昨天还拿到了东家给的赏赐,今天挂面就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都觉得东家肯定饶不了他们。
在门口等着的伙计远远的看到了一辆马车,这是他们东家的马车往租房这边驶来。
他里一溜烟儿的往院子里跑去:“东家来了,东家来了。”
众人一听到东家来了,立马都站到了一边。
他们做的挂面出了问题,就不敢再继续做了。
就等东家来看怎么处理。
谭青云踉跄的走到了院子当中。
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工人。
又看向了晾晒挂面的位置。
地上一节一节断裂的有一小部分。并不多。
但是这卷曲弯翘完全就不成形的挂面,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用来做切割。
他们是商用的挂面必须直溜,这样乱七八糟的画面还怎么卖?
要说卖出去,到时候能卖出去但是这样的情况下根本卖不上价格。
以前县主弄出来的画面不就是图一个出门携带方便吗?
这还方便个屁。
他们出门在外还不如直接拿面粉了。
或是直接带干的大饼子,也比带着碎掉的面条也好。
卷曲的挂面一碰就碎,特别脆弱。
晚上袁家的人就会过来拿货,现在他都不知道怎么和人家说。
他赌上了全部的身家,就是为了博一个大的。
谭青云感觉心脏被揪着疼。
两眼一翻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其他工人看到了东家的状态都战战兢兢的。
现在东家晕过去了,他们感觉整个世界都灰暗了。
他们闯大祸了。
“老爷,老爷。”管家哆嗦着手把人抱在怀里。
“把老爷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