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晚饭时间,司谨戈赶了回来,一身风尘仆仆的,解着袖口。
沉声问道:“夫人呢?”
名为魍的恶鬼走向前,低头行礼答道:“ 王,夫人一直在房间,午饭也没怎么用”
闻言,司谨戈解袖口的手一顿,皱眉吩咐他再去备一桌饭菜,便独自上了楼。
淡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暖洋洋的,苏蒤蒤半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与系统闲聊着,却被突然打开门的司谨戈吓了一跳。
她看着门口的高大身影,不由得咽了一口水,直愣愣的盯着他。
司谨戈见她无恙,冷冽的眸子,不经意的柔和了下来,径直走向床边,“中午怎么没有用餐?”
“身体不太舒服,便没吃多少”她软绵糯脓的声音低低响起,似是在埋怨他的不节制。
听到她说不舒服,司谨戈有一瞬间的担忧,连忙将她从被窝里抱出来,语气紧张“怎么会?我早上不是有涂药膏吗?那个效果好,不至于你下不了床啊!”
说着 ,他便要动手解她丝质睡衣,打算仔细检查她的身子。
口中还喃喃道:“上药时,我还怕效果不明显,还将它抹在自己上面”
苏蒤蒤听见头顶传来他露骨的话,脸颊涨得通红,白嫩的双手忙按住他,难为情的反驳道:“你如此强势,就算有药膏,谁又受得了”
司谨戈瞬间止住了动作,低头看着她毛茸茸的头顶,陷入沉思,确实,自己都觉得形状过于惊人,更何况她那玉软花娇的。
他欣然道:“那我先去洗澡,等会一起下去用餐”
不待她回答,就当她面前,脱下了衣服,刹那间,一具散发着浓烈雄性荷尔蒙的成年男体,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苏蒤蒤面前。
她扑闪着莹润的水眸,呆呆凝视着他,随即又慌乱地移开了目光,心跳不由得急踞跳着,绯红更是爬上了玲珑般的耳朵。
见她羞赧,司谨戈邪肆地轻笑出声,随即踏进了浴室。
望着浴室门上的暗影,苏蒤蒤抬手捂住了双眼,“丢死人了,又不是没看过,至于这么花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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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司谨戈他们下楼用餐时,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之前破败不堪的餐厅,早已恢复原来的华丽整洁,连利刃砍击的痕迹都没有,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但如果是忽略站了一排的恶鬼仆人们。
只不过这个家的现任家主,已经变成了曾经在这个家里,低眉恭顺的仆丛,此时他正将切好的牛排,放进苏蒤蒤的餐盘上,体贴入微的,就像他们是已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
月上中天,夜明如昼,主卧室里,暖黄色灯光铺洒在一对交缠的璧人身上,暧昧又及尽柔情四溢。
让司谨戈意想不到的是,苏蒤蒤竟会对他主动索吻,虽然她技巧生硬,可正是这笨拙的动作,使她显得纯情又魅惑,更让他欲罢不能。
今晚她的主动让他很是满意…嘴里更是忍不住怜爱道:“大小姐,蒤蒤,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的……”
夜如此漫长,房里的一对人儿,更是缠绵悱恻没有止境……
直到挂在空中月的身影,逐渐隐没在晨曦里,床上才渐渐停止了剧烈的动静,系统在最后时刻,将秘药道具投进了苏蒤蒤体内,至此新的生命孕育于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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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微风夹杂着丝丝寒意,细雨纷飞,洗涤着大地万物,新的一年开始了。
苏蒤蒤穿着雪白丝绒短袄,棉质长裙漾着若雨后,初晴天空般青蓝的色泽,她挺着大如西瓜的孕肚,步履艰辛的在庭院走廊里,散着步。
她玉白的手轻抚上,早已高高隆起的孕肚,整个体态比之前丰盈了不少,气质也极其柔和,杏眼里满是母爱的柔情。
她低着头,独自沉思着,与司谨戈这一年也算是,相亲相爱,安逸顺遂。
他也尽到了,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对她是温柔体贴,无微不至的照顾,事事都让着她,连她厌恶的床事也少了很多,唯一让她不满的,就是从不让她出去,就像是笼中娇养的金丝雀。
她也算是认可了他,慢慢的将他当做了这一世的丈夫,对他也注入了真心真意,她想就这样一家三口安稳的过日子,也不是不可以。
可一想到,孩子呱呱落地,她便要离开这俩父子,心里就钝生生的疼,不由得微拧起了眉。
苏家的一切医业经营,现在都是司谨戈一人在管理,从没有